下車的時候,非常寒冷,天有些暗,路都有些看不清。她們雜志社出行前已經跟這個村落的人打了招呼,所以她們來到后便有熱情的族民來迎接她們。她們忍耐著高原反應,扛著設備物資下車,紛紛跟上當地族民,去到她們給她們安排到的居住的地方。
待住所整理完畢后,她們又被迎接去吃飯,順便把大部分物資分給了村民們。
對于她們而言,這里是一個全新的陌生的地方,這里很冷,但族民們很熱情。這里老人婦女和孩子為多,她們都不大聽得懂她們的語言,她們也聽不懂她們的語言。除了編輯大人、記者姐姐能用共同的語言跟族民里幾個人溝通外,其余人基本都只能用簡單的手語和他們交流。
夜晚,坑里的火堆微明,她們圍著桌子而坐,攝像機在固定的位置錄像,從今日起攝影機便得時刻開啟。她們這些實習生都在昏暗的燈光下,忍著高原反應,寫著今日的報告還有梳理明天要采訪的內容。
蘇清清忍耐著寒冷寫字的時候,抬頭看了眼大家,發現每一位都那么的認真,堅韌,即使高原反應很難受,大家都堅持寫著。她感到很慶幸,自己選擇了環球,能夠跟一群這么努力的人一起來到這個地方,就像現在,即使都難受,但每個人都不敢松懈。
她感覺思路更清晰了,便低頭堅持把報告和采訪的提綱寫完,明天會有怎樣的一天等著她們,她不知道,她能做的只是把現在的事情做好。
睡覺的時候,大家擠在一塊睡,她拿出手機,想看看信息,卻發現沒有信號,line一直是嘆號,她換了很多個方向都沒有。試了一會后,她放棄了,再看了一眼那個沒有收到回復的聊天框,便直接關機睡覺了。
第二天一亮,她們就得起來干活了。
當蘇清清在西部偏遠地區做采訪工作時,常常想知道許衍究竟在干些什么。
K城的夜晚,許家大別墅內。
當白心蘭再次收到一張兒子跟不同女生出行,摟摟抱抱的照片后,頭已經疼得不得了,她上次才幫他收拾了爛攤子,他怎么越來越放縱了。
她把照片擲在了一邊,已經沒眼看了,就算她再包容,紙已經包不住火了,這些照片這次已經不僅是她看到了,老爺子那邊估計也已經看到了。
白心蘭想的沒錯,白天的時候,英國郊區的寧靜莊園里,一位老者正在用一口純正英腔與一位本地人聊天。當那位英國紳士離開后,他用回了純正的國語詢問一旁的助理,“最近那些人干了些什么?”
助理遞過一臺平板,把上面的信息呈現給他看,有不同的人的信息,但看到許衍的信息后,他鷹鷙的目光收緊,銳利的目光掃過他們親密的舉止和每張女孩的臉后,便把怒目放到許衍的臉上,看完后從用滄桑渾厚的嗓音開口,“行了,該回去了。”
”是。”助理低頭訂機票時,許老腦海里晃過那些女孩的臉,眼眸透出精光,再次吩咐助理,“再查查這些女孩中有沒有關系不一樣的。”
“是。”
于是第二天下午一輛飛機很快從英倫飛回了T城,飛機落地后,早有一輛富有歷史感的黑色轎車在機場外等候了。
只見一位拄著拐杖但行走輕便、動作干練的老頭在助理的陪同下出了機場,上了車。
當一輛車頭帶著小金人的黑色轎車徐徐開進那座莊嚴的大別墅時,看到的傭人都心里一驚,紛紛恭敬地低下了頭,不敢說話,一種嚴肅壓抑的氣氛隨著這輛車的歸來籠罩了整座大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