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想法只是猜測,沒有證實過,但要是真的,生存將會變得更加危險。審判者的篩選不會只有好人,之中肯定不缺乏那種殺人如麻的變態。
并且時間再往后面一點,世界可能會有更大的變化。
系統說游戲卡會隨機掉落,所以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掉落游戲卡,這種情況如果要獲取生存天數就只能等待血月或是向別人發起挑戰,審判者有特殊能力不是挑戰的好對象,平民手無縛雞之力而且對這一切還陌生,將會成為審判者的目標,就和當時尸斑女挑戰我一樣。
到時候別說普通人會出來開店了,別在家里被審判者抓住就不錯了。
想了想,我決定還是明天再出去屯點吃的,以防到時候審判者們為了生存天數大開殺戒。
早上我們到超市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整個城市都是灰沉沉霧蒙蒙的,空中飄散著濕潤的泥土氣息。
超市里早就無人看守,里面的東西也被搜刮了一大半,我們就隨隨便便拿了些食物,還拿了點種子,打算在家邊找塊地種上,不然食物沒人生產,遲早沒得吃等著餓死。
“嗚嗚嗚......誰來救救我......爸爸,你醒醒......”正準備回去的時候,路過的大廈有細微的哭喊聲傳到我耳朵里。
我拉住往前走的白伶,問:“你有沒有聽見哭聲?”
白伶不解的搖頭,順著我眼神看向那棟高樓,瞬間就明白了:“你是聽見這里面有聲音?”
我點頭:“我聽見有小孩的哭聲,他在求救。”
白伶想了一會:“那我們去看看吧。”
這時的時間已經晚了許多,紅日已經越過了地平線,冰冷的日光透過玻璃射入大廈,像是游戲里的光影。
我和白伶越靠近大廈聲音就越來越大,像是從樓上傳來的,中間似乎還參雜著撞玻璃的聲音。
偌大的大廈大廳早已人去樓空,只留下滿地的凌亂,和好幾個異種。
我忽然想起當時和白伶重逢的時候,白伶也是以異種的模樣出現的,我轉過頭小聲的問:“你昨天晚上那個可以變成異種的是什么能力?”
“那個是游戲后獲得的道具,可以偽裝成想要偽裝的東西,就連氣味語言都相同。”
“那豈不是你變成異種就不會被異種攻擊?”我十分驚訝,這種能力要是逃跑和做臥底絕對是一流的:“要不你把異種騙開,我去樓上看看。”
“行,不過你要盡快,時間限制只有半個小時。”
話剛說完,一只異種就從我的面前跑了出去,在一塊角落里尖叫一聲,其他異種瞬間像是夢游回過神來陸陸續續的往聲源處趕。
我趁著異種們都背對著我,放輕腳步往樓梯間靠近,順著哭泣聲走,同時聲音也逐漸在我耳中放大,看樣子,身強體壯還提升了我的聽力,如果說等級上去了,那我會不會變成千里眼順風耳?
忽然,撞玻璃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甚至逐漸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