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性太強,她不得不這么想。
而這個想法最后是否能得到論證,就只有等到見過夫子此人才知道了。
和李懷倆個守在帳內、輪流看護著蕭恒,以便他隨時醒來,好再去通知李叔過來再行一次針。
因為一夜沒睡,夏悠悠趴在床邊,沒多久就困意涌上頭,隱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后是被人搖醒的。的
她睡眼朦朧的抬眼,看到李懷和顧清正站在床邊看著她,臉色頗為焦急。
夏悠悠連忙一個激靈坐起身:“時...時間到了,是不是該出發了?”
“時辰還未到,你先莫要慌。”李懷看了眼一旁的人:“是夏婉月,她不見了。剛才常憂過去給他送藥,見看守的人暈了,她人也不見了,應該是被人劫走的,劫她的人給她換上了侍衛的衣裳,最終才得以逃過我們的人,跑了出去。”
夏悠悠長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時間有些轉不過來,恍惚了片刻,這才驚覺究竟發生了什么:“那,想必也是身陷這件事的當局人。若是...若是他們走的時間不長,我倒也可以追上去,看能不能追上。”
她說著,眼睛終于又恢復了幾絲光亮,看向面前二人,揚起了頭。
“我剛才去看過,沿著官道往西,不多時就會有一條野草沒過半身的笑道,那里有些新鮮的馬蹄印,應該是往那個方向去了。”顧清開口道:“那也是我們隨后要去找夫子時要走的路。”
他說著,眼神有些明顯的變化。
很顯然,盡管之前各種事都證明了夫子與這些脫不了干系,但眼下又有了新的更明顯的證據時,顧清的眼睛還是暗淡了幾分。夏悠悠想,面前這位少年與夫子的牽絆,或許遠遠比她想象中還要多。也不知接下來的此行,又會發生些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二人母親曾是好友的緣故,雖然她今日才剛認識顧清,卻覺得無比的親切。言行中,也總是下意識多關注他些。
“那不是剛好,至少說明,我們的方向沒有錯,去找那個什么什么夫子,也是對的。”李懷倒是沒注意到這些,語氣中帶著焦急:“眼下也不好再多等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醒過來,先別說到了那時他得知了你們要去的地方,讓不讓你們去冒險。就說他身上這蠱毒,按照李叔的說法,且得疼上一陣子得,我可看不下去。還是要快些想到法子幫他解了才好。”
夏悠悠點了點頭:“確實,宜早不宜遲,眼下也快到晌午了,顧清,你看我們能不能提前一點出發?如果能追上他們更好,若是追不上,就到你說的那個癥結之地稍稍等待時間。”
按照顧清先前的說法,之所以要到晌午才能出發,是因為夫子所居之地有一個‘癥結之處’,只有到了晌午,才能找到對的路進去。他說的這些夏悠悠雖并沒有全部聽明白,但大概也能理解,想必是若要安全的進去那入口處,須得找到合適的時機,而這個時機的出現,與晌午這個時間有關。
夏悠悠試探性的說完,原以為顧清這般固守原則之人不會答應,沒成想他竟點了點頭。
就此,二人也不再耽擱,叫上呂思清,又找來幾匹快馬。
夏悠悠一直對騎馬有抵觸情緒,學了好久雖已經勉強學會,可就是不愿騎,心理上也是一直覺得自己是不會的,跨不過去那道坎。但這個時候騎馬無疑是最快的,她別無選擇,直到跨上馬背,才發現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可怕。
幾個人不羅嗦,直接一路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