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從來沒蹭過網、沒卻過錢的人,怎么會有蹭網的概念?
在星際每個人都有光腦,每個人每個月都要交固定的通訊費,誰也不曾過過沒有光腦、沒有通訊的日子,誰會想到、用到蹭網的功能?哪怕他是信息工程通訊的院系的學生,也不會知道光腦的這個功能。
偏偏時長曦是個奇葩,二十一世紀的人,誰沒有蹭過往WiFi,掀過流量?
“不知道,不過這樣一來,咱們就好辦多了。”蕭云風道。
想了想,又補充一句:“要不咱們找個人學一點日常用語,走到哪兒都那個翻譯器,實在太打眼了。”
時長曦點頭:“那就找個學一學。”
讓一個人知道他們不是這兒的人,和讓一群人知道他們不是這兒的人,誰都知道怎么選。
于是時長曦站在大街上,盯著過往的行人,不停的相面。
蕭云風盯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指著其中一個,問:“他怎么樣?”
時長曦盯著他的臉,皺眉道:“這人吝嗇貪財,跟他合作要做好大出血的準備,他把錢財看的太重了,跟他對咱們不利。”
蕭云風一愣:“你怎么知道他貪財?”
時長曦翻了個白眼:“我會算,他這人,對自己的東西看太重,自己的錢事前,別人的錢不是錢,只想拿別人的。這么跟你說吧,蒼蠅從他家搬一粒米,他都會跟在后面追幾里路幾道坡,而跟別人在一起,別人花出去的錢就是紙,在他眼里一文不值,都是別人應該的。”
蕭云風:“……”
這比喻真是清新脫俗,他都不敢問了,生怕問出什么三觀盡毀的事情。
“那這個呢?”蕭云風隨手指了一個人,這個不行找那個,反正找誰都一樣,他不挑。
時長曦:“不行。這人的面相太奸詐,非善茬兒,被她賣了都不知道,換一個。”
她的眼睛不停地在過往行人面上逡巡。
“這人行不行?”蕭云風指著一人再次問道。
時長曦轉過眼去看,搖頭道:“這人的面相倒是好面相,但最近水逆,麻煩纏身,找她不好。”
蕭云風:“……”
怎么都不行?
他就不信了,這么大一條街就找不到個合適的人。
正當他準備再找一人讓時長曦看的時候,時長曦忽然快步走到一人面前,拿出手里的光腦,遞到那人面前。
那人一愣,看清楚光腦上的自后,詫異地看了蕭云風一眼,然后跟時長曦在光腦上交流了幾句,朝時長曦點點。
蕭云風莫名覺得身上一涼,她究竟說了些什么?笑得跟朵大喇叭花似的,難看!
但當那人走到他面前時,蕭云風很配合地扯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沒辦法,虎落平陽被犬欺,誰讓他不知道自己飄到哪兒呢了?
對了,他們究竟到哪兒呢了,光腦上可以看啊,不是已經連上網了嗎?
看看!
蕭云風下意識地往光腦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