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他們父女二人吃完準備走的時候,葉標上前攔住了呂建國說:“這位同志,你好!
我是京城的特殊顧問,想跟你談一下你女兒的事情不知方不方便?”
呂建國本來要帶女兒離開,突然被人攔住了去路,心里有些不滿。
再聽到是談論女兒的事,想來又是想認妞妞當干女兒的。
呂建國認為他的女兒干爸爸,干爺爺已經夠多了,不需要再有人來跟他搶女兒了。
呂建國很干脆的拒絕葉標說:“用不著談,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我都沒有興趣,更不會同意你的任何要求。”
說完繞開葉標就離開了小飯店。
葉標頭一次被人這么干脆的拒絕,像他們這樣的異能者到哪不是被人尊敬,更是被人搶奪的對象。
沒想到這一次就吃了閉門羹,葉標一時間接受不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等到葉標追到門外時,呂建國父女已經不見了蹤影。
呂建國拒絕了葉標之后,準備帶著思瑜回宿舍的。但思瑜非要去司堯說的那個大院,可她只知道是大院,具體的名字卻說不上來。
呂建國只能帶著她一邊走一邊問,總算來到了她說的那個大院附近。
看著門口站崗的人,呂建國有心想要掉頭回家,卻被思瑜死死拉住。最后不得不硬著頭皮留下。
好在,這時從里面走出一個穿著洋氣的中年女子,呂建國立刻上前問道:“這位大嫂,請問這里有沒有一個叫司堯的男孩住在這里?”
女子就是和司宏家住一幢樓的,也是和譚娟玩的比較好的一個,自然也知道司堯的事。
但大多數都不是什么好事,這自然要歸功于譚娟母女了。
見到有人打聽司堯,抬眼將呂建國上下打量了一翻說:“不認識,我們這大院里就沒有姓司的人。”
為了怕呂建國繼續在這打聽下去,便想了個主意,居高臨下的上下打量了一翻。
以一幅看不起人的口吻說:“我們這大院住的可都是省城的高級官/員,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進來的。你還是到別的地方去打聽吧!”
呂建國被她說的抬不起頭,抱著思瑜就往公交車站的方向跑去。
思瑜見對方態度不好,正想和對方理論呢!哪想爸爸抱著她就跑了。
讓思瑜遺憾的是沒有問出司堯的住處,更別說見到司堯了。
還有讓思瑜有些不解的是,不認識就不認識,為什么非要多加一句:什么我們大院里就沒有姓司的人?
思瑜總感覺不對勁,有點畫蛇添足的感覺,那位大嬸莫非有意隱瞞什么?
不過現在想這些沒有用,爸爸已經帶著她上了回家的公交車。只能等機會自己過來問了,感覺有爸爸跟著總是不方便。
現在最要緊的是將公交路線記下。
到家后,呂建國將思瑜放下后說:“妞妞,以后不要去找司堯了,他爸爸是省城的高/官,和我們不是一路人。知道嗎?”
思瑜知道爸爸想說什么,但還是問了一句:“為什么?司堯哥哥那么好,為什么不能和他玩?”
看著女兒那透明又干凈的眼神,他該如何向女兒解釋這身份上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