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愛軍不知道思瑜這么心急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激動。
但他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的就按照思瑜說的去做了,帶著她一起來到書房并關上了門。
思瑜在呂愛軍關門后,立刻在門鎖上打了法訣,除了她以外沒人能打開這道門。
隨后,又用靈氣罩隔絕了聲音。
呂愛軍讓思瑜坐下,自己也坐到書房的椅子上,然后對思瑜說:“妞妞,現在可以說了嗎?”
思瑜點點頭說:“可以,我之前問你的問題,你先回答我。”
呂愛軍見思瑜一直追問著以前的事,心里覺得奇怪,這孩子才多大啊!
老是追問他以前的事干嘛!難不成她還認識自己不成。
想到這,呂愛軍又覺得好笑,這怎么可能!
不過,見思瑜這么認真的問著,他還是一一的回答了之前的問題:“我確實改過名,以前叫呂文瑜。
老家是南城的,父母早逝。原本有個姐姐·······”
呂愛軍話還沒講完,就見到對面的思瑜泣不成聲,那哭的樣子,一點也不像五六歲的小孩哭的模樣。
從他這邊看去,有點像妻子年輕時候哭的模樣,怎么看怎么怪異。
呂愛軍想要上前去哄她,可看到她哭的那個樣子,又覺得別扭,最終放棄了。
他感覺自己是不是撞邪了,也許兒子之前說的是對的,這孩子可能真的是什么精怪變成的。
思瑜不知道呂愛軍心里的想法,她現在腦子里全是呂愛軍說的那句話:以前叫呂文瑜。
文瑜,他真的是自己的弟弟文瑜。
她想起了小時候的往事,因為弟弟是難產的,媽媽生下弟弟沒多久就去世了。
爸爸沉浸在媽媽去世的悲傷中,把自己關在房中,根本忘記了弟弟的存在。
下人們不知道怎么辦,只能讓她一個才九歲的孩子來做主。
她當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還好有奶娘幫她。
那時候小小的文靜跟在奶娘身后學著照顧弟弟,看著奶娘怎么抱孩子,她也要跟著學抱,可她人太小了,抱的弟弟不舒服。
所以,每次她一抱弟弟,弟弟就哭,這事讓文靜難過了好久。
直到弟弟長大了些,身子不再那么軟了,再抱弟弟時他就不會再哭了。
后來,爸爸不知怎么想通了,又關心起他們姐弟來了,還會帶著他們在院子里玩耍。
可是爸爸太忙了,每次只能玩一小會兒,就又出去了。那時候文靜不知道爸爸在忙什么,但她也不敢問。
文靜只知道家里的錢越來越少了,下人也越來越少。
原來給她上外語和鋼琴的老師也被辭退了,就連桌上的菜都是以素的為主,很少再能吃到肉了。
最后,家里就只剩下老管家和他的兒子,還有奶娘。再回上他們一家三口,若大的院子就只有六個人。
爸爸每天會帶著管家的兒子出去,不知道他們在忙什么,臉色卻一天沉重過一天。
就這樣,過去了幾年,文靜長到了十三歲,弟弟長到了四歲。
那天,爸爸一個人回來了。他把文靜帶到書房,從抽屜里拿出兩個信封,桌上還有一個錢袋,看樣子里面裝了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