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炕燒的有點熱,金子只穿了一個大紅肚兜,而武大郎光著上身。
武大郎看了金子那白皙的皮膚,一股原始的欲望涌上了心頭。
金子也含情默默地看著武大郎,兩人正要進行一場運動。
在這節骨眼上,金子一把推開了武大郎。
“咋滴啦?閃人是不?剛給你把雪打掃干凈,你是怎么許諾我的?”武大郎生氣地問。
“你聽,外面有腳步聲。”金子說。
武大郎側耳一聽,連忙爬到炕頭,去穿他的衣服。
正在這個當兒,門被推開了,幾個老頭抬著武藝高走了進來。
這一下,把武大郎羞得連忙鉆進了被窩,蒙起了頭。
而金子呢,卻不慌不忙地穿起了衣服。
其實武大郎和金子的事,在村里一定司空見慣,大伙兒早把他們倆當成了兩口子。
至于結婚證,而小村里沒有這個習慣,就是往上再數三遍也沒有。
去花幾塊錢,領那個簿本兒結婚證,村民們也不去呢。
幾個老頭兒放下武藝高就走了,他們不想讓金子為難,鄉里鄉親的,他們也知道,一個女人家,帶著兩個孩子過日子,多么的不容易啊!
當屋里只剩下三個人的時候,這下金子,確確實實地作了難。
在兩個男人之間,他如何選擇呢?
武大郎從被窩里爬出來,穿上衣服就要走。
“站住。”金子低低地吆喝了一聲。
武大郎便像被定了身,老老實實地立在屋子正中。
“幫我把它抬到炕上來。”金子又下了命令。
就這樣,武藝高被抬到了炕上,金子又去了廚房,燒了一大鍋開水,為他擦洗身子。
這時,金子才發現,武藝高竟然是半身不遂,他的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覺,成了一個廢人。
金子不想理她,也不問他什么原因,只是木然而機械的跟她擦洗著身子,就像伺候著一只死貓死狗。
而武藝高呢?瞪著空洞的眼神,大張著嘴巴,像一條死魚,也不說話。
他問心有愧啊,自己有錢時,在外花天酒地,拋棄了糟糠之妻。
沒想到,自己落到了這步田地。又被送到了糟糠之妻的面前。
人啊,這狗日的命運!
又過了幾天,已是臘月二十三,也是民間傳說中的小年,出門在外的打工人,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王二毛也從廣東回來了,王二毛是武藝高的手下,大伙別問王二毛是什么回事?
為什么年輕力壯的武藝高,忽然間怎么落到了這步田地。
王二毛嘆了一口氣,他講了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