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說,足球幾乎就是從德國球員的腳下傳來傳去,基本沒有華夏球員什么事。
華夏球員一直都在被動防守著。
球迷們看到這樣一幅被動挨打的場面,他們很擔心。
盡管知道自己的球隊與強大的德國,實力差距巨大,但球迷們總免不了會擔心受怕。每當德國隊將足球運轉到華夏禁區前沿時,球迷們的心就會被提到嗓子眼里。
他們擔心德國隊會進球。
他們擔心國足會遭遇一場潰敗。
比如1:7。
(巴西:有感覺受到冒犯)
不過。
當被德國圍攻久了,華夏的球迷們居然開始漸漸適應了。
他們不再像剛開始那么緊張,擔心對方用力過猛,擔心太過疼痛,反而開始有些放松,甚至開始有一丟丟的愉悅。
這不是因為球迷們有斯德哥爾摩癥,被打出快感了。
而是德國人久攻不射。
足球在禁區外圍傳的很熱鬧,但是一進入華夏禁區,就立刻如同陷入泥沼,運轉開始失靈。為了防止丟掉球權,德國球員又不得不將足球重新傳向外圍,重新控球,重新組織進球。
他們的進攻組織得很熱鬧,但總是只蹭蹭,不進去。
對華夏球門的危險性,并不是很大。
……
鄭治牢牢的站在禁區里,就像一堵鐵塔。在他的身前,維爾納努力的蹭來蹭去,努力的想要擠開鄭治,履行自己作為球隊中鋒的職責。但是無論維爾納如何努力,他也無法擠開鄭治半步。
在鄭治面前,眉清目秀的維爾納就像是個弟弟。
“教練說的果然沒有錯,德國隊最大的弱點就是沒有中鋒。”
“他們的傳控,最后一步都是需要將足球傳向中路。而在中路,他們沒有了克洛澤,也沒有比埃爾霍夫那樣的高大中鋒做支點,又欠缺克林斯曼那種具備沖擊力的中路強點,這就使得他們的進攻看似熱鬧,但威脅性大打折扣。”
鄭治強行擠開維爾納,將足球一腳破壞出邊路。望著飛出界外的足球,他突然對這場比賽有了更為充足的信心。
“德國也沒有那么強嘛。”
鄭治心想。
而維爾納有些郁悶。
出道之初,有人將維爾納視作馬里奧·戈麥斯二世。但隨后人們就發現,除了同樣出身斯圖加特,同樣具備出色的得分能力之外,維爾納與戈麥斯幾乎是完全兩種不同類型的前鋒。
如今,勒夫將維爾納當做戈麥斯來用,難怪維爾納會踢得有些別扭。
……
比賽很快就進行了將近三十分鐘,比分依舊是0:0。
德國有明顯的優勢,但沒有進球。他們共計5次射門,四次都是禁區外的遠射,總共兩次射中門框范圍。
華夏有兩次射門,都是遠射。
齊達內站在場邊。
比賽的局勢正如他所預想的那樣。
在西甲,他曾執教皇馬玩過傳控,也曾被傳控玩過。對于傳控這一套戰術打法,齊達內再熟悉不過了。
他很清楚這一套打法的命門在哪里。
只可惜華夏只有一個楚歌,卻沒有一個C羅加一個莫德里奇與馬塞洛,否則他有把握將德國隊的腦花都給他打出來,教勒夫做人。
戰術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硬把活的人塞進古板且沒有與時俱進的戰術里,哪怕那套戰術曾經創造過輝煌的成績,也終究是過時的、落伍的,會遭受社會的毒打。
很顯然,勒夫的國家隊并沒有吸取被墨西哥毒打的教訓。
而華夏的問題在于,他們并沒有像墨西哥那樣的實力,可以迅速給德國人一次難忘的反擊。
他們還需要時間,積蓄實力。
這段時間,就需要球員們加倍努力,做好防守。尤其是中路的防守。只要掐死了德國往中路的傳球,德國的進攻就基本癱瘓一大半。
誰讓他們不帶中鋒。
克神的威名不是吹出來,而是實打實殺出來的。
……
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