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石子一扔一個準,那些星星點點在他的石子飄過的地方,卷起一層層碧綠色的靈光。
那個人不正是前些天她見到的黑小白嗎?
他怎么又來了?
子兮走上前拍了怕他的肩膀,“黑小白,你在這里干嘛?”
聽見聲音的白之墨立即轉過身,“我等你啊,不是說過我會來看你的嘛,你這段時間干嘛去了,等的本帥哥好苦啊!”
子兮本不是那么多話的一個人,拿出鐮刀一把一把的割著草。
白之墨見子兮并沒有理她,并且短短幾天沒見,她就消瘦了那么大一圈。
指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按照江湖經驗,他立刻止住這個不討喜的話題。
看著子兮割草的樣子,皺著眉頭,“喂,照你這樣割靈草的方式,猴年馬月能把你手上的戒指裝滿?”
“那該如何?”子兮手下沒停,繼續割著。
白之墨雙手盤在胸前,指頭悠閑的拍打著手臂兩側,“你告訴本帥哥你叫什么,我教你一個割草的獨門訣竅。”
子兮最不喜歡和這種油嘴滑舌的無賴打交道,低頭割著草并沒有打算理他。
白之墨自討了個沒趣,蹲下身,隨手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放到手心上,“美人兒,你瞧好了。”
被他這般吵鬧下,子兮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向他耍寶的神情,“你到底想怎樣,有完沒完。”
就在這時候,只見他手上的石頭在手心中飛速的轉著圈,他手腕一使力石頭飛了出去,緊接著被石頭掃過的靈草全部被割斷。
他在割草的同時還將漂浮在空中的靈草,用骨力捆綁好,一人高的一堆捆扎好的靈草轉眼間就堆放在了元子兮的眼前。
太厲害,這是什么招式?
從來沒見過小圓子在她意念中使過。
子兮學著他的樣子,將鐮刀放在手心,可是她卻怎么轉也轉不起來。
白之墨雙手環抱著,靠在一棵樹干上,拔出了一根靈草干嚼在嘴里,“小美人兒,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教你怎樣割草如何?”
鐮刀好幾次都因為子兮控制不好而掉在了地上,子兮抬眼看著他,“我叫洛兒,此塊靈田的割草侍女,每天都要給主人上交定量的靈草。”
子兮并不想將自己的真實名字告知,元子兮這個名字自從那次擂臺賽后,就人盡皆知了,分裂元乘宗自立門戶這件事也是在赤骨壇上傳的沸沸揚揚。
再加上連敗元落宗兩員骨根者,更是名聲大噪,這件事也莫名成為人人談論的焦點。
還有她這半個月來整日一身重孝站在元落宗的殿堂門前,她這個名字就成為了赤骨壇的各種談資。
“這里的主人不是那個叫什么來著,元乘宗的繼承人元子兮,你是這魔頭的侍女?”白之墨狐疑的看著她。
子兮面色平靜的點了點頭,“是的。”
只是魔頭這兩個聽著實在不怎么順耳,沒想到赤骨壇中人是這般評價她的。
“聽說你這個主人可不是好伺候的主,手段狠辣,而且背后還好像有高人相助,不過也算是個可憐人。”
白之墨這時候從樹下站起身,“要不你棄了她,跟本帥哥混,本帥哥絕對不讓你干這割草的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