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胖如豬的張蘭英扭著水桶腰,翹著鼻孔,也跟著拿腔拿調地說道:“那是人家祖上的墳冒青煙了,才過得一代比一代好。現在全家搬走了,也不缺那三萬兩銀子,才一分不肯減,情愿留著葬祖墳呢。再說了,我們這里方圓幾個村子里的人,誰能一下子拿出三萬兩銀子出來?那陸海森一家分明就沒打算賣祖屋,只是報個高價在那顯擺罷了。”
林千雪越聽越是心動,又問道:“那他一家都到上京去了,誰能作主給他賣房賣田地?”
關于這個,陸樹生又成了個百事通:“這個爹知道。只要有足夠的銀兩,找族長和村長做證人就能買下來了。族長和村長能替他收下銀兩,到時會給出地契的。”
原來如此!林千雪正夢寐以求想買下一間大屋,一大片土地和一片山頭呢。可是,三萬兩銀子要到哪里去掙回來?她總不能將空間里的書都拿出去賣了吧?就算她敢賣,也找不到象穆雪衣那么好坑的傻鳥吧?但這三萬兩銀子,她無論如何一定得掙到。她一定要帶著爹娘和小杉杉過上自己喜歡的生活。
張蘭英和李翠花見他們雖然個個心動,但卻沒有人說能買下陸海森的房子。猶其是他們那上門的女婿,一張臉雖長得好看,卻從頭到尾不吭一聲。所以,她們猜測著,這個上門女婿肯定不是個有錢人。
因為林月媚和陸樹生都不歡迎她們,她們也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狀況,就不再繼續糾纏地冷嘲熱諷了幾句后,拉著自己的孫子離開了。
才出門沒多遠,李翠花和張蘭英就換了一副嘴臉,一點也不客氣地說起了陸樹生一家子的壞話。
一臉尖酸刻薄相的李翠花說道:“呵!還以為他們當真有出息了呢。原來啊,招了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回來,還順便捎帶了一個拖油瓶。”
張蘭英扭著肥厚的屁股,臉上肉嘟嘟,表情全是嫌棄:“真是有種有代,有樣學樣。娘親帶著她嫁人,讓她做拖油瓶,她還真敢招郎入室。傻丫頭就算不傻了,也是個浪蹄子,和她娘親一樣,不要臉。他們這一下子多了兩張嘴,我看他們以后怎么過日子。”
李翠花冷笑:“還能怎么過?想靠那個年輕人唄。陸樹生那孤寒窮酸鬼打的什么如意算盤,還不是一目了然?好吃懶做的東西,想靠上門女婿發達,我呸!那個姓夙的除非去賣身,不然,還不是一樣窮酸啊。我不用猜也想到了,他定是娶過一個女人生下一個孩子,人家女人受不了他那風流性子,閑懶模樣,丟下他和孩子走了唄。”
張蘭英一副了然狀:“就是就是。”
“……”
陸樹生這邊,陸樹生見她們走了,也是嘲著門外重重地吐了一口啖道:“我呸!什么東西!老子窮的時侯連一粒米都不肯借。見老子好過了,想過來蹭?門都沒有。”說完,重重地將門給關上了。
小天賜眨巴著眼睛道:“外公,家里以后不會沒米的。爹爹他本事大,你要多少米,他都能買回來。如果我們大周國沒米,爹爹可以讓鄰國乖乖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