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九洲很滿意小姑娘迷戀他的仰慕小眼神和她的大驚小怪。原來他的笑容有這么大的魅力?那以后他就多對小姑娘笑。
他的笑容慵懶散漫,緩緩舒綻開來,如桃花夭夭,自帶一股風流儒雅,傾城傾國,當真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小姑娘目光移不開去,十分專注,似是被他徹底征服。
夙九洲正洋洋得意時,一直站在旁邊變成隱形人的小杉杉終于不甘寂寞,不甘娘親被爹爹一個人迷走,拉了拉娘親的衣裙問道:”娘親娘親,你看看我的笑容,我笑起來有沒有小酒窩兒?“
林千雪回過神來,甩掉夙澤之,轉向小杉杉,蹲下來,小杉杉馬上笑容燦爛地在她眼前笑得見牙不見眼,一臉的嬰兒肥。
林千雪點點頭,在他嬰兒肥的臉上印了一個吻,說道:”嗯嗯,一模一樣,和阿夙長得真像!要不是知道你是我撿回來的,我真要以為,你是阿夙的私生子呢。“
小杉杉扁了扁嘴道:”我和爹爹長得像,那是因為我們是父子倆。“
林千雪敷衍地說道:”是是是,你們真不愧是父子倆。“倆個都是撿回來的。小屁孩兒還真以為自己是親生的了。不過,小屁孩兒這么可愛,和親生的也沒啥分別。
夙九洲”咳咳“兩聲,整整衣裝,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說道:“廢話少說,要跟我學武,雖然不用拜師,但一定要勤學苦練。自學習之日起,一日不得懈怠。”
林千雪站立起來,立正,敬了一個禮:“是!師尊大人。”
夙九洲仍然一本正經地說道:“不必叫師尊,要不,就叫阿夙哥哥吧!每天堅持練習至少一個時辰。多了可以,少了則萬萬不可。”
夙九洲知道林千雪醫術了得,又喜歡種田搞農業,從早到晚都想發家至富,肯定不會用太多時間來練武。所以,他要求不多,一天一個時辰而已。
林千雪也能接受:“一天一個時辰,我一定能堅持的。”至于阿夙哥哥,她自動選擇忽略。
夙九洲:“那好,現在開始,第一步就學扎馬吧。”
“阿夙哥哥,這個我會。”小姑娘馬上扎了個漂亮的馬步,還順口叫了一句”阿夙哥哥“。
夙九洲又是微微一笑。以前也有人叫過他阿夙哥哥,猶其是上京那位表妹,整天叫他阿夙哥哥,他聽了特別煩。沒想到有一天,有個小姑娘叫他阿夙哥哥時,他聽了覺得特別好聽順耳,還有一點小甜密。
小杉杉也一樣扎扎實實地,蹲了個馬步。
夙九洲教了他們一段口訣:“先跟我背口訣吧,跟著我念。天地開蒙,紫氣東來。易有兩極,是生兩儀……”正念著口訣時,夙九洲突然衣袖輕輕一揮,遠處一個人大叫了一聲:“啊!”
一個人被夙九洲衣袖拂過,掀了起來,拋上了空中。
陸樹生的聲音殺豬一樣傳來道:“啊啊啊!我的好女婿,是我啊,快接住我啊!我這把老骨頭了,不禁這么玩啊!”
夙九洲衣袖再次輕拂,一股力道向陸樹生襲去,將他接住,輕輕放在了地上。陸樹生坐倒在地上,唉呀鬼叫道:”哎喲!我這把老骨頭了,還被摔這么一跤,怕不是骨頭被摔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