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哇!”一聲大哭起來,顯然是被嚇唬得不輕。林千雪怕她們心里留下陰景,日后會出病,便堅持讓她們狠狠地踹鄭元緯幾腳:“來!狠狠地踹他!踢他!你們一樣可以打倒他!這就是一個人渣,我們一起揍他一頓,將他打成豬頭,做成叉燒。”
兩個小姑娘淚眼汪汪,終于停住了哭聲,試著用小腳去踢鄭元緯。在他的身上踢啊踢,踢了好幾下,這才仿佛從惡夢中走出來似的,兩個小姑娘抹著眼淚,臉上有了些生氣。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嘈雜的聲音。一個老媽子的聲音遠遠地傳來道:“少爺,小姐,就在花房里。我聽見里面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也不敢進去,不知是誰在里面做那豬狗不如的事情,就匆匆去請小姐和少爺來了。”
兩個小姑娘一聽外面的聲音,馬上害怕地撲到林千雪的面前:“姑姑,怎么辦?有人來了,她們是不是會拉我們去浸豬籠?”
林千雪沒想到小姑娘對此事的理解竟是如此的奇葩。她們自己是受害者,卻覺得自己有罪似的。這三觀究竟是如何被顛覆,才會讓她們有這樣的想法?
此時此刻,她也沒辦法去糾正她們的三觀。她整理了一下她們的衣裳,給她們每人一塊布說道:“如果你們不想讓人見到,就趕緊用布蒙上眼睛,我帶你們離開這里,不讓她們看見你們在這里。”
兩個小姑娘不明白林千雪的話,但此刻卻十分信任林千雪,很聽話地馬上蒙上了眼睛。林千雪給兩個小姑娘噴了消毒霧氣之后,立即瞪了鄭元緯一眼道:“閉上你的眼睛!她們進來后,你就說,你一個人在這里賞花,其余的,一個字也不許說。你要是敢亂說話,我會毒啞你,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關乎兩個小姑娘的清譽和她自己的聲名,見過鬼,誰還不怕黑?她不能讓這人亂說話。自己也才在這個宴會上剛剛沉冤得雪,絕不能又讓這個色胚壞了她的名聲。在鄭元緯閉上眼睛后,她瞬間將兩個小姑娘帶進了戒指空間里。
就在她們消失的瞬間,花房的門被人狠狠踹開。一個婆子帶著眾多參宴的貴女和貴夫人們一齊出現在這里。眾人進門一看,里面只有鄭元緯一個人狼狽不堪地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鄧景秀走到鄭元緯的面前,踢了他一腳:“怎么只有你一個人?這位婆子說,她剛才明明有聽見你和女人的聲音。你和誰在這里做見不得人的丑事?那女人是誰?她在哪里?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
鄭元緯因為林千雪給他針的麻藥量有些大的原因,連張開嘴巴都有些僵硬。他說話不清不楚道:“我……我,我就一個人在這里賞花。”鄭元緯全身麻木,對林千雪有種害怕的心理,不敢多說一個字。
鄧景秀:“胡說!剛才這個婆子明明聽見你和女子在這里幽會,你敢說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要賞花你不在外面賞,你躲在里面賞花?瞧你!像個賴皮狗一樣坐在這里,什么意思?不會動了?”
鄧景秀一腳踢過去,狠狠地踹了鄭元緯幾腳。鄭元緯不敢得罪鄭景秀,也不敢說出林千雪剛才在這里。她睜開眼睛之后,林千雪和兩個小姑娘都不見了。她們是從哪里出去的?從大門出去肯定不可能,那是從窗口出去的?
如果是穿窗而出,那得多好的輕功?鄭元緯瞧了一眼那窗戶,發現有一扇窗如果是輕功好的話,確實能穿出去。這么一想,鄭元緯便以為,林千雪有著絕頂的輕功。而他至今全身麻木,這也讓鄭元緯驚懼地認為,林千雪不但輕功了得,而且武功高強,點穴手法更是奇高。
這么一想,鄭元緯就更加不敢多說一個字,還身體僵硬如僵尸一樣。問了半天,問不出個所以為然。而且,這間花房一目了然,根本就藏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