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國幾次三番挑釁大周之后,大周累次被挫,南越國則越發猖獗起來。于是,南越國有了第一次規模比較大的進犯。他們二十幾艘船只開過了兩國的交界,直逼大周的海域而來,如入無人之境,肆意向大周國的巡邏船隊射箭。
大周國近日自然也有加強了防守,派了不少的船在海域上日夜巡邏。所以,南越國的船隊來犯,早早就有人匯報給水師提督李達。李達馬上加派水師開船迎戰,雙方在海上互相射箭,比的是誰的射程更遠,考的是箭手的功夫。
經果,大周國的水師又吃了箭手射程不夠遠的大虧。南越國可以在更遠的距離用箭射到大周國的水師,大周國的水師卻在同樣的距離沒能箭到人家,箭紛紛落入水中。他們將南越國的箭拿回來研究,結果發現人家的箭并沒有什么優勢,顯然,這是弓有所不同。
南越國人瘋狂大笑,用箭射傷大周國十幾人之后揚長而去,并揚言很快大軍壓境,誓要踏上大周的國土,占領安陽縣,吞并大周國。
李達的水師一再吃癟,士氣低落,有人便將氣撒到了神洲軍的身上,到處說神洲軍不敢應戰,只會做縮頭烏龜。就連李達也無法忍受地,一再請神洲軍出手。
這一次,經李達一再求見,九千歲帶領神洲軍親自巡邏,不讓李達的人再上船。因為九千歲要在海上找一個最佳的海域來布置雷區。他們做出了一批水雷,但數量不多。所以,如果南越國大軍來得太快的話,反而不好。
南越國多次試探后,信心越來越足。但是,他們還沒有和九千歲的人交過手。這一次,九千歲帶神洲軍巡邏,遠遠地,九千歲的神洲軍施幟鮮明。
南越國再次出動。這一次的船隊由南越國的太子殿下端木桑帶隊,帶的也只是十幾艘船。他們顯然也是小心翼翼的,一心想要探出大周國的虛實來。這一次遇到神洲軍,端木桑馬上大驚失色,不敢將船開得太近。
端木桑遠距離讓人放箭射殺神洲軍,神洲軍的人等的就是這一刻。神洲軍的人和端木桑的人對射,互相之間皆有傷亡。但是,神洲軍這邊的人是假裝的傷亡。他們出戰時,個個穿著防箭衣。
這防箭衣不多,是用不可多得的鎖子鉀片做成,他們穿在里面,可防遠距離的箭射傷身體。神洲軍這邊的人倒下是假裝的,端木桑那邊倒下的人才是真的受了箭傷。
這一次的對戰,九千歲的戰略是不輸不贏,稍挫一下對方的銳氣,但又讓對方以為神洲軍一樣傷亡慘重。然后,放生他們,讓他們逃離回去。他們不是要虛實嗎?那就給他們一個虛虛實實,讓他們大膽來犯。
端木桑遇神洲軍原本有些聞風想逃。但為了試探虛實,就真的干上了。結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們和神洲軍可說是打成了平手,是兩敗俱傷。這讓端木桑心中大喜,因為他這次所帶的人出海而來也不過是來探路罷了。
回去之后,端木桑對他父親老端木汗說,神洲軍也沒什么大不了,看來大周國氣數已盡,他們是時侯集結大軍出發,一舉拿下安陽縣這個據點了。
端木汗一來收到了二兒子端木霖的書信在先,端木霖的意思也是讓他馬上發兵,趁早拿下大周國。現在端木桑親自試探,遇到了神洲軍也只是打個兩敗俱傷罷了。他們兵強馬壯,原本就打算以多勝少的,兒子和神洲軍兩敗俱傷,那是在對方人多,自己人少的情況之下。
于是,端木汗決定結糾三十萬大軍入侵大周國,打算一舉拿下大周國的安陽縣。據他的情報,他認為大周國的兵力頂多只有十萬,他先開拔三十萬大軍從海上進軍,覺得此舉定能拿下安陽縣。
李達收到情報,得知端木汗要親自領兵三十萬大軍侵略他們大周,要在他這里登陸時,雖然事先早就有心里準備,他還是被嚇壞了。他馬上請九千歲支緩出兵,他的水師絕對頂不住,他只有一萬兵馬。這一次,九千歲和他見了面,讓他將一切交給他,他可以躺平,甚至于也不用他出動水師。
李達看到九千歲一臉的淡定,勝算在握的樣子,總算安靜了下來。既然有九千歲坐鎮,他也就一切聽從九千歲的了。倘若要打敗仗,那也有九千歲頂著不是?
夙九洲等的就是這一刻。他就希望南越兵能大軍壓境,一次過,來得越多越好。三十萬都不算多,五十萬更好。
他帶領神洲軍在南越軍侵犯大周的必經海域靜悄悄地布下了水雷。
李達見夙九洲出了一趟海之后就回來了,根本沒有增派人手,更沒有引五萬神洲軍進來。聽說,五萬神洲軍還住扎在外,根本就不打算進來了。
夙九洲布置水雷哪需要那么多人?他現在有五千神洲軍已經足夠了。如果他早知能做出威力這么大的水雷,他就不會讓后來的五萬神洲軍到達安陽縣,還不如將他們留在北方更好。北雪國也是大周國的一個隱憂。
很快,端木汗就真的率領三十萬大軍來襲了。他們的船只很新,有大船,有小船,在他們的海岸上浩浩蕩蕩,整整齊齊,只等吹響了進軍的號角,他們就馬上揚帆開出,將士們士氣十足,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他們不是來偷襲,而是敲鑼打鼓,吹響號角而來,聲勢之浩大,嚇壞了大周國的水師們。在端木汗的船隊密密麻麻,訓練有素,靠近大周海域時,李達見夙九洲仍然沒有任何行動,不禁快要發瘋了。
李達跪在九爺的面前請求出兵:“報告九爺,南越軍已經靠近我國海域。我們不能讓他們靠得太近,我們必需出兵迎戰,將他們攔在海域外。這樣太危險,他們一旦靠近,很容易上岸啊。我們這樣會攔不住他們的,那可是三十萬大軍啊,那么多的船只,那是我們的十倍之多啊。”
戴著面具的夙九洲和墨青他們仍然在海岸上喝茶,對于焦頭爛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水師李達,夙九洲笑道:“你要不要坐下來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