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千雪打住他的話:“夙九洲,你是希望我有事找別人不找你嗎?要是你做點小事就非要獎賞,那我還不如找個下人去做呢。找你,不就圖你是我夫君,不用酬勞嗎?你可別做點小事也獅子大開口,小心我找別人去。”
原來只圖他是個免費不用付酬勞的?小丫頭這是欠抽了。男人看著小姑娘,聽著小姑娘喋喋不休,眼神十分幽怨。
小姑娘只顧有點擔心道:“那陳安勝當初是憑武將的身份,立下了汗馬功勞,才被封為平西王的。想必他的兒子陳廣成武功也不錯吧?怎么說他也是一個都尉,你要抓他來,當真不麻煩嗎?”
夙九洲冷曬:“夫人以為我們神洲軍連抓個這么小的角色也是個什么麻煩事嗎?你是有多不了解你夫君的本事?”
小姑娘馬上給自己夫君作了一揖:“那就有勞夫君了。晚上,我親自下廚,給夫君做您最愛吃的糖醋魚和檸檬雞,就當是獎賞,如何?”
夙九洲:“嗯,這還差不多。這聲夫君叫得好!再叫一聲聽聽。”
“夫君。”叫一聲夫君又不要錢,叫就叫唄,反正是自己夫君,叫了也不吃虧。
半個時辰之后,陳廣成就像林相一樣,被蒙著眼睛,賽上嘴巴,五花大綁地給捆來丟在了納蘭千雪的面前。
納蘭千雪取了他的血和林千松的血做了親子鑒定。沒想到,林千松還真的是陳廣成的兒子。換句話來說,事情在她這里已經水落石出。
陳廣成和林相被取過血之后,馬上又被夙九洲派人送回去了。
納蘭千雪道:“阿夙,你說這事要是讓林相知道了,他還會一如既往地對待陳霜蓮嗎?陳霜蓮先是逼死我母親,后是殘害我弟弟,還派人殺我,這個仇不報,難安我母親之靈。”
夙九洲考慮了一下道:“如果要殺她,那是易如反掌。但殺她的話,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那都不算是報仇雪恨,那是便宜了她。”
納蘭千雪搖頭:“我也不喜歡殺人。”
夙九洲:“林相一直把陳家當是他背后的靠山,就算知道了此事,也不敢對陳霜蓮怎么樣。憑他堂堂相爺的智慧,不一定被陳霜蓮蒙蔽這么久,他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你要是想報你母親的仇,那就得把陳霜蓮做的這些丑事給宣揚出去,讓上京人人知道。”
納蘭千雪:“這也得有證有據吧?沒證沒據的,別人不會相信。”
夙九洲:“沒有證據,那就制造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