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必須要有個人告訴好友,于夫子氣得甩袖而去,舍不得她要多些言語。
“遙遙,你不該激將盧嫣,也不該在言語中侮辱柳征,男修不是女修那般的隨意,特別是家族子弟極其重視傳承,且這方面有時候也關系著修為,下次萬不可在大庭廣眾之下道與他人知!”
盧樂遙心里嘆息,咋就不能讓人好好吃塊肉,反正長胖已經是大趨勢了,就想隨著自己的性子來,反正自己不好過,別人也別想暢快了。
“姬清,你一輩子與人為善待人寬和,是否全宗門,所有的同階弟子長老都喜歡你,不曾有一個心存怨恨的,你只認真回答我便是。”
姬清張口結舌,前世今生她也不知為何,就算去到了不同的宗門,男女弟子對她都是不喜的,連上輩子及其投緣的凌云天,好像也是形同陌路一般。
盧樂遙笑瞇瞇。
“答不出來了吧?你又不是靈石,哪里可能人見人愛,就算我把盧嫣和柳征恭維地向祖宗一樣,人家也會覺得我面容猥瑣齷齪不堪,他們不讓我痛快,我便打服了他們,絕對的實力面前,可以囂張跋扈,他日我為階下囚旁人同樣可以把我踩在泥里,快意恩仇當快意,明日有怨明日再愁。”
姬清被這些話鎮住了,周身的氣息圓潤自然,靈臺清明這是要突破的癥狀,這可是要筑基啊!
手指掐訣,姬清一番操作下來勉強壓住了需要突破筑基的勢頭,起身告辭而去。
剩下一堆食物和盧樂遙白彪兩只,面面相覷。
“盧樂遙,你莫要吃了,在研究一番明日的擂臺戰。”
“有何可研究的,明天我裝扮一番逮到機會就沖上臺去不就結了,到時候還怕沒得架打?下一回一定要先下手為強,讓對手沒有棄權的機會。”
一人一獸有點尷尬別扭,盧樂遙早就感覺出來了,有什么說什么,也沒打算藏著掖著。
“白彪,你最近越來越怪了,要不是你一身毛,就你這橫眉冷對的架勢不知道的以為你是我親爹呢!莫要操心那么多事,小心掉光毛哦!”
白彪無名火蹭蹭往上冒,一蹦三尺高就朝著盧樂遙那張讓它及厭惡的臉上撓過去。
“說不贏我你就上爪子,白彪輸不起就莫要開玩笑,惹毛了明日不去參加比斗,也要收拾了你。”
自從知道盧樂遙的真實身份之后,彪大爺有著迷之自信,怎么說自己也是跟死胖子親娘稱兄道妹的,竟敢逆了天打長輩。
狂妄自大欠揍。
火球風刃齊發,烈火焚天罡風席卷,盧樂遙執劍而上,劍氣化作火龍與之糾纏不休。
只要不往死里搞對方,光從實力來說白彪還是有些戰斗力的,與盧樂遙做個陪練綽綽有余。
柳靜塵負手而立,手指幾點下去,那陣法更加的牢不可破,方便打得更暢快。
見于衡風還是那副不開竅的樣子。
“衡風,你在棲霞城教習多年,可有出類拔萃之弟子?那盧元娘不算,既是如此,何不換一種方式教導,隨性而為未必不好,若是你還參不透,那這盧樂遙你便不能收為弟子,免得誤了他人前途。”
于衡風愣在當場,待他回過神之時,柳靜塵以駕云而去,那方向正是宗主所在的太華峰。
再看法陣之內。
白彪戰斗刁鉆,盧樂遙不斷尋找突破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