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顧初面無表情。
李老師驚訝：“答對了！初初太聰明了！”
周圍的小朋友呆愣兩秒，接著齊齊驚呼。
顧初的胖子小同桌更是驚訝，手爪爪都拍紅了，他覺得顧初真的太厲害啦！是全世界最聰明的小朋友！
還、還長得特別可愛。
“天呀，顧初好聰明！居然知道9+9=18！”
“我喜歡初初，我想當初初的男朋友~~”
“初初長得好漂亮，我要和媽媽說以后娶她~”
“初初，可以分我一朵小紅花嗎？”
...
更吵了。
顧初磨后槽牙，草（一種植物）！
下午放學，趙衍來到幼兒園，親自來接顧初回家。
“初初這孩子很聰明，加減法學得很快，就是有點不合群，不喜歡和同學交流。”李老師瞧著俊美帥氣的趙衍，漲紅了臉，“可能初初剛轉學過來，不太習慣幼兒園。不過您放心，我會盡力幫助她的。”
趙衍拉著顧初的小手，溫和點頭：“謝謝你。”
李老師：“不、不客氣...這是老師的職責。”李老師微低下頭，眼里閃過異樣羞澀的光。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脖子，紅撲撲的。
顧初跟在趙衍身后，在停車場遠遠瞧見同桌小胖子。小胖子眼睛咻地亮了，和他媽媽嘀咕了兩句，接著像一團白肉丸似滾了過來，“初初，你要回家啦。”
顧初冷著小臉：“嗯。”
小胖子嘿嘿笑，兩只胖爪子忸怩地糾纏在一起，羞答答地說：“初初，我媽媽做了好吃的蛋烘糕，明天我帶給你吃，好不好？”
顧初：“謝了。”
小胖子的臉噌噌噌紅了個遍，吭哧吭哧又跑開了。
趙衍瞧見這一幕，打趣兒道：“我們初初這是要有小男朋友了？”
顧初默默翻個白眼。
趙衍驅車，載著顧初回家。
在路上，趙衍斜眼看了下在后座玩電腦的初初，微搖頭，不太認同道：“初初，在車上少玩電腦游戲，對眼睛不好。”
顧初小爪子在鍵盤上啪嗒按，頭也不抬：“不要——”
聲音軟軟糯糯，奶萌奶萌，尾音拉得長長的。
撒嬌這是小孩的特權。
趙衍挺無奈，這小孩，太會撒嬌了。趙衍繼續說：“初初，你這個年齡應該多多學習。學無止境。舅舅給你講一個道理，你就明白了。”
顧初：“好...”
趙衍：“世界第一高峰是？”
顧初一口回答上：“珠穆朗瑪峰。”
趙衍繼續道：“世界第二高峰呢？”
趙衍心想，初初再聰明也是個五歲的小孩子。他就是想要告訴初初一個道理，學無止境，即使初初在幼兒園最聰明，但世界上總有比她更聰明的人。要虛心學習，少玩電腦。
顧初：“喬戈里峰！”
趙衍：“？？？”
趙衍沉默片刻：“第三高峰呢？”
顧初：“干城章嘉峰。”
趙衍：“...第四呢？”
顧初：“洛子峰，第五高的是馬卡魯峰——舅舅，你想告訴初初什么道理呀？”
顧初抬起小腦袋，巴掌大的包子臉幾分疑惑，眼睛明亮又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