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皿真君,我可以治好他,但是有個前提。
“什么?”
“我若是治好他,還望皿真君能夠讓我成為貴宗的客卿長老,并且以器山宗的名義將我能過治寒淵之氣的消息傳出去,當然,我也會接下系羅環上十大未完任務中有關于寒淵之氣的那個任務,不知皿真君是否同意?”
她話音落,便見皿真君想也不想的道:“可以。”
姜岐詫異:“皿真君不考慮一下?”
畢竟是客卿長老,她只是個金丹修士,器山宗雖比不上其他七大宗門,但也算是實力最接近七大宗門的那個了。
她還以為對方至少要考慮考慮。
“為何要考慮,若你真的能夠治好寒淵之氣,那么讓你成為我宗客卿長老這是雙贏的一件事,所以更加無需考慮。”
聽到這話,姜岐笑起來,對方既然答應的這么爽快,那么她也就沒必要墨跡了。
“好,既然如此,還請皿真君退避片刻。”
皿真君頷首,甚至在離開前還設下了禁制防止他人窺視,姜岐心想,皿真君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沒想到還是個挺細心的人。
隨即收回念頭,看向石床上皿真君的二徒弟。
他看起來情況有些糟糕,看情況應該是在皿真君帶回寒淵之魔不久后就被寒淵之氣侵蝕了。
也就是說他中寒淵之氣的時間大概有至少五個月的時間。
幸好他的修為是金丹,經脈寬靈力多,所以現在還沒有完全被寒淵之氣侵蝕。
姜岐伸出手,手落在對方的手腕上。
原以為對方體內的寒淵之氣會像在滄玄界時的寒淵之氣一樣輕易涌進她的身體,可是沒有。
她甚至能感覺到這些寒淵之氣并不是很愿意過來,只有一小部分寒淵之氣匯入她的身體里。
姜岐不由皺眉。
怎么回事?
怎么會這樣?
她明明記得,當時她附到那個天皚宗弟子身上時,寒淵之氣就很聽話啊,也并沒有產生這種情況。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些寒淵之氣進入體內后并不老實。
它們甚至橫沖直撞,讓她的身體感覺到明顯的寒冷。
姜岐試圖與這些寒淵之氣溝通,但是不行,她能感覺到這些寒淵之氣有些暴躁,遠不如滄玄界的寒淵之氣聽話。
思慮片刻,她操縱著體內的寒淵之氣匯入石床上的身體。
隨即閉上眼睛,意識附著在這股寒淵之氣上。
當她看到此人體內的寒淵之氣時,頓時愣住。
旁人若是來看,寒淵之氣是無色的,根本看不出來,除非特別多的時候,會凝聚成白色。
但是她卻看到,這些寒淵之氣散發著一點點紅色的火星。
很小,卻跳躍著,很不安分。
操縱著意識靠近,那些火星跳躍的更加厲害,還朝她發起猛烈的進攻。
甚至產生了灼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