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姐!”
看到萬琴,越鈴鈴連忙湊過來,露出甜甜的笑容。
萬琴回以微笑,隨即出聲道:“對了,那個門我馬上就做好了,待會你隨我過去,我給你。”
越鈴鈴“哇”了聲:“琴姐姐你好厲害啊!這么快就做出來了?”
“已經算慢了。”
主要是她還添了點新意,所以才導致沒有在這之前做好。
“那也很厲害了!好想馬上就看到琴姐姐做的,一定和之前看到的那個一樣完美!”
越鈴鈴邊說著,邊忍不住露出一臉向往的表情。
姜岐沒忍住看了眼。
她想提醒越鈴鈴是不是有點過了,但看萬琴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樣,便沒有說什么,只是感慨,原來鈴鈴馬屁拍的這么好。
去的路上,萬琴向姜岐表達感謝。
“如果不是姜道友,師兄現在肯定已經死了,姜道友的大恩大德,我們銘記于心。”
姜岐搖頭。
“不必言謝,既然我成為了器山宗的客卿長老,這便是舉手之勞。”
聽到這話,萬琴臉上的笑意更加真切。
“你師兄他情況如何?應該沒有出現別的狀況吧?”
她并不是很確定完全去除了,畢竟她還無法掌控那些寒淵之氣。
“沒有,他的體內已經沒有寒淵之氣了,只是被寒淵之氣侵蝕,靈根有些損毀。”
提起這個,萬琴情緒低落了些。
姜岐想到昨天的事,沉默著沒有詢問。
這是對方師門的事情,她沒有資格去管。
須臾,只聽萬琴低聲道:“師兄現在還跪在煉器室,師父讓他發誓以后絕不拿以身試險,否則就將師兄逐出師門,師兄不肯,師父便讓他一直跪著。”
姜岐頓了下,依舊沉默。
但不知萬琴是怎么想的,她繼續道:“姜道友,如果是你,你會支持誰?”
“我不知道事情始末,無法評判。”
她說這話,其實就是不太想牽扯進去的意思,她的確是器山宗的客卿長老,但這是人家師門的事情,放到現代便相當于家事,人家的家事,她如何評判?
可萬琴似乎聽不懂。
“師娘幾年前死了,被寒淵之氣侵蝕而死,為了制作出能對付寒淵之氣的法器,她去了落巖山主動被寒淵之氣侵蝕,卻再也沒回來,師兄是被師娘帶大的,因此性格行為和師娘都比較像。
師娘去了之后,師父和師兄便繼續研究,師父嚴厲的說過,不準我們再以身試險,可師兄還是做了,姜道友,你覺得,是誰錯了?”
問這話的時候,萬琴眉頭皺起,看起來很是苦惱的樣子。
一個是師父,一個是師兄,如今卻鬧成了這樣。
偏偏兩個人都很固執,她根本勸不動。
姜岐了然。
怪不得秦真不惜讓自己被寒淵之氣侵蝕,冒著死的危險也想制作出法器,也怪不得皿真君會如此生氣。
換位思考,不論換到誰的位置,其實都能理解。
她搖了搖頭。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想法,他們都沒有錯,只不過是立場和心中的重要性不同。”
“可是,就算理解,也解決不了問題,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他們和好,師父不會開玩笑,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如果師兄真的不答應,師父絕對會將師兄逐出師門。”
看得出來,萬琴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否則她也不會跟她說這些話,妄圖從她這里找到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