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找上門時,鄢西嶸早已結婚,曾經萬花叢中過旳性子也早已收斂。
看在珍妮弗曾經跟過他一場的情分上,再次給她一筆錢財。
這一給,倒是把自己折騰了進去。
珍妮弗幾次糾纏不清,無非是想要再續前緣。
鄢西嶸態度堅決的拒絕,為了避免出其他亂子,讓人把珍妮弗送走離北英爾國。
珍妮弗就這樣消失了十多年,直到一個月前,她再次出現,以傀的身份。
沒人知道珍妮弗經歷了什么,也不清楚她是怎么死的。
珍妮弗第一次出現的時候,鄢西嶸病了,病情嚴重到昏迷不醒的地步,那時他們還不會知道始作俑者是珍妮弗。
鄢家請來北英爾國教的大教主,東方的巫族,經過一系列查探,才知曉鄢西嶸被傀纏身。
珍妮弗倒也干脆,被迫現身只說上門報仇。
看著鄢西嶸被折騰得奄奄一息,鄢家人信了,選擇跟珍妮弗談判。
可她油鹽不進,跟鄢西嶸死磕到底,甚至接連出手傷了鄢家幾名家族內部重要成員。
后來,鄢西嶸在某日清醒的情況下,發現珍妮弗的后背上有北英爾國某貴族家族圖騰。
鄢家在北英爾國是外來家族,他們這些年來發展過快,家族地位超然,已經嚴重影響到某些貴族的聲望。
清楚珍妮弗是某貴族派來的,鄢家選擇默不作聲。
幕后之人他們自然不會放過,不過這些沒有鄢西嶸的命重要。
鄢家主在這時聽聞,京城橫空出世一名玄學師,鄢西嶸命在旦夕,他決定回國尋求幫助。
收到霍家的請帖是場及時雨,鄢家知曉霍家有德高望重的靈虛子大師,當即趕赴國內尋求治療鄢西嶸的辦法。
秦阮側頭看了看鄢西嶸“所以你們知曉背后是誰出的手”
鄢西驊神情有細微的變化,點了點頭“北英爾國的布魯斯特家族,當年我跟布魯斯家的少主同時競爭王室之女,對方落敗,后來西嶸跟布魯斯少主都跟珍妮弗有過糾纏,珍妮弗選擇了西嶸,兩家算是徹底結了仇。
兩次沖突讓他們一直視鄢家為眼中釘,一開始鄢家還有警戒心防備著,后來見他們沒有過分行為,只是小打小鬧漸漸的也不再防備,誰曾想到他們竟然玩陰的,不惜布局十多年。”
之所以說是十多年,是鄢西驊猜的。
珍妮弗是在十多年前消失的,布魯斯家族想要利用珍妮弗報仇,這場布局少說也有十多年。
秦阮摩擦著指尖,沉沉目光直射角落里的珍妮弗“修行之人尚且不能隨意擅自插手冥府事務,更不要說是邪祟,既是謀財害命,自然是留她不得。”
鄢西驊望去,恨聲道“你如果能除了她,鄢家必有重謝。”
“哦”秦阮挑眉,眼底含笑地望著眼前的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可能是她舅舅的男人,問“你要怎么重謝我”
鄢西驊眸光微閃,儒雅面容露出溫和神情“小姐貴姓”
秦阮紅唇微動“秦,一個阮字。”
鄢西驊唇角微揚,雙眼中帶有深意“秦小姐幫鄢家解決大麻煩,鄢家必奉你為座上賓。”
不提報酬,也不說人情,只給畫了一張大餅。
秦阮對此也不介意,她笑了笑,伸出手,掌心朝上,四指彎曲對準珍妮弗所在的方向召喚。
被金鞭禁錮的珍妮弗緩緩飄來,她臉色煞白,目光驚恐地看著秦阮。
秦阮收回手,銳利眸光睨向珍妮弗“既已做了傀,人間事與你再無干系,你生前并無犯重大罪孽,然而死后被人利用背負多條人命,今日莪饒你不得。
其二,你如今害得是我的家人,我不是天師,卻也半只腳踏入玄學圈,沒有哪個天師是以德報怨的,我今天更不可能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