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擰眉“我二哥還帶了人”
喬希理所當然道“找場子去的肯定要帶人,不然多沒排面。”
秦阮揭下臉上的面膜,一雙靈動的狐貍眼眸微瞇,問道“是誰給我二哥說的”
問完話,她起身朝浴室走去。
“我可沒說,都是他主動問的我。”
喬希著急撇清關系,不打自招
秦阮推開浴室門,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們就不能琢磨點其他事,對這種給人使絆子的事倒是門兒清”
“小表嫂,我們這不是也咽不下去那口氣,誰讓他們沒長眼調戲你。”
喬希是越說越有理,聲調也逐漸拔高。
秦阮問他“傅子秋斷了一條腿,殷天霖一條命都差點丟了,這還不夠”
喬希搖頭“那不一樣,有句話叫禮尚往來,他們既然做了就要接受我們的回敬。”
秦阮說不過他,輕嘆一聲走進浴室,關上了門。
皇庭酒店門外。
秦昧坐在那輛邁凱倫seedtai駕駛位上,懷里抱著不安分的雪球。
自從到了這,雪球前爪撐著車窗上,一雙碧綠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某個地方看,眼珠子是一錯不錯。
如果它只是盯著看也就罷了,那翹起來的傘狀尾巴毛都炸起來了,嘴里還發出低唔的威脅吼聲。
倚在邁凱倫seedtai車身,滿身書香氣息,氣質溫文爾雅的陸易塵,垂眸打量著雪球,出聲揶揄道“秦昧,你家這貓怎么回事老這么叫也不是個辦法,是不是餓了你給它點奶喝。”
他含著戲謔光芒的眸子,慢慢下移,盯著秦昧穿著的那件潮流皮夾克,似是透過衣服看到內里。
秦昧頭也不抬,回懟道“滾你丫的”。
他手上不停的順著雪球的毛,想讓它安靜下來。
說實話,每當雪球總盯著一個地方看,他內心都慌得一批,腦海中也會浮現出各種亂七八糟,都是非科學能解釋的幻想。
他總覺得雪球是看到了什么臟東西。
一旦有這個念頭,腦補出來的畫面就是修羅場,越想越害怕,他到最后整個人都要麻了。
“喵嗚嗚嗚”雪球又開始嚎了。
秦昧唇角緊緊抿著,不停安撫著它。
他抬手捂著雪球的雙眼,低頭在它耳邊商量道“小祖宗,咱們別看了行不行老子都快要被你嚇尿了。”
“喵嗚”
雪球嘴里發出刺耳尖銳叫聲,被捂住眼睛它不干了,抬起前爪子扒拉鏟屎官的手。
秦昧無奈,移開捂著它雙眼的手,癱在座椅上滿臉生無可戀“祖宗啊,你究竟是看到了什么”
陸易塵距離一人一貓很近,把他這話聽進耳中。
察覺事情不太對勁,他臉上笑意收斂“怎么回事”
秦昧掀起眼皮,語氣無奈道“雪球能看到那些東西,你看它這模樣就像是跟那玩意交流一樣,我現在渾身都瘆得慌”
他話還沒說完,陸易塵一個箭步跑遠了。
秦昧嘴邊的話停下來,看到逃到車里的陸易塵,整個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