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書突然伸手抓緊霍奕容的胳膊,語氣急切地問“南宮昶是不是還活著”
她面部表情猙獰,失去往日的書香淡然氣質,眸底迸發出瘋狂神色,令人生懼。
霍奕容用難以言說的目光看著她,薄唇翕動“瘋子”
他用力甩開對方的手,邁著大步走進酒吧。
霍羌等暗衛見此,立即跟了上去。
蘇靜書站在原地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認錯的”
一個多小時前,發現宋情與容夢闌有糾纏時,她還是看戲的人,如今卻成了戲中人。
她怎么也想不到,死去的人還能再出現在眼前,還有那個孩子又是誰。
貝靳州從酒吧內走出來,站在蘇靜書身邊,低聲稟告“家主,監控調出來了。”
“是他嗎”
聲音輕的低不可聞,被夜晚的風一吹就散。
貝靳州聽得很清楚,面露難色,啞聲道“沒有,視頻中并沒有那個人。”
“不可能”
蘇靜書猛地回頭,猩紅雙眸死死瞪著貝靳州。
她清楚貝靳州不會做出欺瞞的事,對方說沒有那就一定是沒有。
可她明明親眼看到那個人出現過,就在她眼皮子底下。
想到那人跟容夢闌、宋情交流的畫面,蘇靜書松開緊攥的拳頭,帶著貝靳州再次走回酒吧。
霍奕容找到宋情的時候,她正在跟容夢闌咬耳朵,也不知道兩人在說什么靠得那么近,臉都快貼上了。
宋情對于遠處銳利陰鷙目光毫無所覺,她擰著眉跟容夢闌在爭議著什么。
“你什么時候跟南宮昶這么熟悉了,容家是不是跟南宮家之前就有過勾結”
面對宋情的質問,容夢闌看她像是傻子一樣“如果容家跟南宮家有什么勾結,霍家會放過我們呢”
宋情冷笑一聲“那誰知道呢,看他對你又摟又抱的樣子,你該不會是跟他有一腿吧”
這話她還真沒瞎說。
容夢闌的前身對于美食極為挑剔,對美人更是如此,甚至從來不分性別。
天下的美食與美人,只要看上眼的就從未逃過他的手掌心。
容夢闌聞言差點吐血,臉色青了幾分。
他跟南宮昶
這是什么慘烈畫面,想都不敢想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宋情,是霍家特意交代不能碰到的人,容夢闌早就不留面子羞辱對方了,如果羞辱沒用,簡單粗暴一點直接動手也未嘗不可。
今晚疏解身心的獵物沒撈到,還碰上宋情跟死而復生的南宮昶,他本就暴躁的心情即便再努力壓制,也無法控制的外泄。
偏偏宋情還是個沒眼力勁的,用肩膀碰了碰容夢闌,一臉八卦道“不會吧,伱們還真的搞一起了”
“閉嘴”容夢闌冷聲呵斥。
宋情好似沒察覺出他的煩躁,見他極為不耐地扯了扯衣領,紅唇勾起一抹戲謔弧度。
她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指腹隔著衣服輕輕滑動著他的上臂“容大少,不如我們換個地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