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擊中容昌庭手腕上的名表,造成暗中施法布陣的人受到反噬。
就憑對方想置容昌庭于死地的陰毒狠辣手段,想來還有是有后招的。
秦阮看了眼容敬:“你爸身體虛弱把他扶穩了,我看看你家里有沒有其他不該存在的東西。”
容昌庭腕上的名表能被人做手腳,其他地方興許也問題。
她要排查一遍,才可安心應對接下來的戰術。
人與人之間的對戰,也許比面對傀更加危險,她要小心應對。
容敬從秦阮手中接過父親,問:“你是要找什么東西?”
“對,你爸的手表被人做了手腳,剛剛在屋內,他差點被自己掐死。”
“那只手表是誰送的?”
前面的話秦阮是對容敬的解釋,后面的話是在問容昌庭。
容昌庭面色訕訕,不自在道:“一個情人送的。”
秦阮神色不動甚至很平靜,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容先生回頭最好查查你這個情人被誰收買了,還記得你第一次出車禍嗎?”
“記得。”容昌庭點頭。
“那不是一起意外,那個開車撞你的人是收了錢才會想要撞你,目的為何,有今天這一遭,想來你也明白了吧。”
“有人要殺我?”
秦阮唇角微抽,眼底毫無笑意:“這不是很明顯。”
容昌庭眸光變得銳利,在腦海中搜尋他在商界的仇人,最終還真讓他鎖定到幾個人身上。
秦阮沒時間浪費,轉身離開,一雙美眸視線在周圍打量著。
霍川緊緊跟在她身后。
容敬目送他們下樓去的身影,開口說:“爸,我們也跟上看看去吧。”
他的語氣中還帶著受驚后的懼意。
容昌庭如何不了解他這兒子:“害怕了?”
“嗯。”
容敬沒有反駁,他是真的怕。
怕那些黑影什么人蛇的再次從暗中出現,把他跟他爸吞下去。
之前被血盆大嘴吞下去的恐懼經歷,他再也不想體會。
“你去吧,我身體受不住。”
容昌庭是元氣大損,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就算是想要下樓,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容敬毫不猶豫道:“那我還是陪您吧。”
容昌庭詫異地盯著他看,蒼白勾起一抹淡笑:“扶我去你房間,站著腿軟。”
“好——”
父子二人緩慢移動腳步,離開身后的硝煙場地。
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在往后余生,都讓他們至死不忘。
有些事真的只有親身經歷過,才能相信它是真的。
樓下。
秦阮站在展示柜前,盯著最下面的青花瓷瓶,她眼底眸光微沉。
這青花瓷瓶紋路詭異,瓶身蘊含著一股淡淡的煞氣,沒有太大的殺傷力,但若長久跟它共處一室,身體肯定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秦阮指著青花瓷瓶,對身后的霍川說:“把它砸了。”
“是,夫人——”
霍川在周圍打量著,看到展示柜角落出的棒球棍,他走了過去拎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