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揪著她的頭發,一字一句冷聲道:“唐雅,我說過我耐心有限。”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唐雅臉頰刺痛,身體也開始冒出詭異的感受。
她身體就像是被架在火爐上來烤,非常煎熬。
秦阮笑了,嗓音緩慢飽含惡意:“我要做得很簡單,把你昨晚對我大哥的所作所為,讓你全都體會一遍。”
大哥身上指甲掐痕,一看就是唐雅所為,此仇怎能不報。
“不,不可以!”唐雅怕了,身體哆嗦地求饒:“你放過我吧,不可以,我不想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扒光!”
秦阮聞言瞳孔眸光驟縮,她精致面容剎那間沉如水,周身蔓延出強烈殺意。
她揪著唐雅頭發的手都在發顫:“你說什么?”
唐雅因害怕嚇得哭個不停,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害怕在眾人面前被扒光,也害怕他們對她的身體肆意而為,她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
秦阮在唐雅嘴里問不出什么,回首去看坐在沙發上姿勢毫無變動的大哥。
秦景岑溫潤俊美容顏一片柔和,對上她的視線,唇角還勾起微淺的弧度。
秦阮卻從他淺薄的笑意中看出苦澀。
那是男人被大庭廣眾下,暴-露難言之隱的尷尬與不堪。
秦阮什么也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問。
她冷厲眸光漸漸恢復平靜,去看面色微愣的秦昧:“二哥,我想吃西城桂蘭坊的黑牛舌餅。”
這番話說的很突兀。
“啊?我們這附近就有賣的,西城是不是有點遠了些?”秦昧不想這時候離開。
秦昧對霍梔使了個眼色,她松開唐雅的頭發,起身走向兩個哥哥。
霍梔在她離開后,來到唐雅跟前,把她的嘴巴堵住。
嗚咽哭聲瞬間消失。
秦阮走到秦昧面前,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又把秦景岑也拉起來。
她不似撒嬌,卻軟著語氣說:“我從小在西城長大,最喜歡吃的就是桂蘭坊的黑牛舌餅,它家的牛舌餅吃起來松軟可口,外酥里嫩,我就是饞了想吃。”
秦大少揉了揉眉心:“讓阿昧去就行,你拉我起來干什么?”
“西城太亂,二哥的脾氣不太好,有大哥看著他我也會放心。”
秦阮推著兩人往門口走去:“你們一定要買西城蘭桂坊那家的,別家的我不愛吃。”
秦景岑、秦昧兄弟二人被趕到了門口。
秦大少轉身,握住秦阮推他的手:“阮阮,你想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自然是把幕后指使者找出來。”秦阮面色無辜,特真誠道。
秦大少擰眉:“幕后指使者不就是南宮家?”
“大哥,那你說唐家為什么突然找上門要逼婚呢?”
“他們知道你現在是秦氏集團的大股東。”
“那是誰告訴他們的呢?”
秦景岑沉默半晌,說:“我有想過這個問題,嫌疑最大的是大伯跟韓嫻,應該是從他們那里露出的消息。”
“所以要斬草除根啊,再放著他們蹦跶,還不知道他們下次會對秦家如何不利。”
秦阮紅唇勾起淺笑,這抹笑容看在秦大少眸中,總覺得有些過于兇殘。
他還是不想就這么被支開:“不行,我不放心,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