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張膽的算計他?
婚禮上究竟是準備了怎樣的厚禮,一而再再而三的盛情邀請他。
秦大少終于忍不住,率先出聲:“三爺,有話不妨直說。”
三爺沉靜面容終于露出滿意神色。
好在秦家還有聰明人,若是南宮家當真如此簡單,他又何必跑這一趟。
“南宮家不好惹,唐雅這個女人也最好處理掉。”
“處理掉?”
秦昧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若是他沒理解錯的話,霍云艽這話的意思,是殺了唐雅。
“還不至于。”秦景岑輕輕皺眉。
三爺嗤笑一聲:“不至于?你了解南宮昶這個人嗎?”
秦景岑自然是知道的,他曾派人查唐雅的時候,多少也對南宮昶了解一些。
他張口就道:“狂妄自大,不學無術,吃喝玩樂,無所事事的世家公子,有著優越的背景也不知道好好利用,至今沒走上宦途之路。”
隨著秦景岑每出口一句話,三爺唇邊的笑意就加深了幾分。
而他眼底眸光冰冷嚴峻,如寒風掃過秦景岑。
對方話說完,三爺薄唇微啟:“無知!”
秦阮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在桌下的手輕輕捏了捏三爺的手掌心。
三爺薄唇輕輕抿起,冰冷漠然神色微斂。
他輕輕舒口氣,對秦景岑開口說:“南宮家曾是六大家族之首,后來因所圖甚大,慢慢行事變得低調起來。
這些年來世家里凌家有居首傾向,可實際上南宮家依然穩坐首位,掌控另外兩世家,你可知道這是為什么?”
秦景岑又不參與那些內斗,自然是不清楚。
霍三爺也沒想聽他回答。
秦阮已經嫁入霍家,秦家已經是綁在霍家船上,秦景岑身為秦家未來的掌舵人,他必須要了解這些情況。
三爺繼續道:“先不說南宮家所圖什么,只說南宮昶這個人,以你對他的片面了解,我可以非常確定的告訴你,完全相反。
南宮昶他深藏不露,報復心很強,手段殘虐兇狠,他的狠辣超乎人想象,最重要的是,南宮昶是家族中最受看重的子嗣。”
面對秦家三兄妹眼巴巴實現,霍三爺捏了捏秦阮的手:“喝湯,一會兒涼了藥效就沒了。”
“知道了,你接著說。”
秦阮端起碗喝湯,雙眼還盯著身邊的男人,眼底神色催促他繼續說。
三爺眉目肅穆,語氣輕描淡寫,卻不容置疑道:“唐雅跟了南宮昶這么多年,多少在他那里占些位置,或許是他最心水的玩物,這個女人不能留。
南宮昶今天放唐雅離開是看在霍家的面子上,日后他若是再看到唐雅,會時刻提醒他今日之辱,秦家對他來說就是眼中釘肉長刺。”
“不會這么嚴重吧?”秦昧表示懷疑,覺得三爺太過夸張。
三爺笑了笑,問秦景岑:“還記得當年的柳家嗎?”
“一夜之間消失在京城的柳家?”秦景岑心底有不好的預感。
當年的柳家可比他們秦家要風光許多,財富更是秦家的數倍。
可惜這樣一個讓無數人羨慕,財力富有的家族,一夜間破產,消失在京城再沒有任何消息。
“柳家的女兒不想要成為南宮昶的手下的玩意兒,為此得罪了他,一夜間柳家破產,他們至今都沒有離開過京城。”
三爺這話一出,不說秦昧身體抖了抖,就連秦景岑臉色也不太好看。
唯有秦阮淡定地把手中的空碗放到桌上。
她抬眸問霍云艽:“南宮昶對他們做了什么?”
三爺抿了抿唇叫,直接接下來的話,不太適合這丫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