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些大件的樂器,例如古箏沒法帶,他都想帶上。
這些樂器是他的寶貝。
“我擦,你還帶了一把嗩吶?”高陽注意到了江流的樂器中有一個嗩吶,好奇道。
頓了頓,高陽接著問:“你不會是準備在后續公演舞臺上演奏嗩吶吧?”
“是呀!”江流點頭。
“臥槽,你要演奏嗩吶?”說話的是林南,表情詫異。
江流明白兩人為什么這個表情了。
一提起嗩吶,很多國人對它的好感度比較一般,覺得這個喇叭看上去不大,可聲音刺耳,很吵,還有一點“土”。如果說讓孩子學一門樂器,嗩吶估計也不是首選。
你會送你家孩子學嗩吶嗎,應該不會,一般的家長都會選擇讓小孩學鋼琴,小提琴。
“我如果說嗩吶是我的殺手锏武器,你們信嗎?”江流笑著說道。
“不信。”兩人齊搖頭。
“不相信,那你們有聽說過嗩吶有一個外號叫‘樂器界的流氓’嗎?”江流又問。
“樂器界的流氓,還有這說法?”林南說道。
“是的,你們聽到的嗩吶一般都是婚喪嫁娶,是吧?”江流笑著說道,“所以它能從你出生吹到送你走,正所謂‘吹人生,吹人死’。”
“其次,嗩吶一出聲,其他所有的樂器都會黯然失色,是所有的!
因為論嗓門,誰都比不過它。有研究,嗩吶的聲音頻率是鋼琴的兩倍,音響是鋼琴的四倍。這成就了嗩吶獨一無二‘流氓大亨’的氣質。”
這個說法有意思。
高陽,林南想一想還真是這樣的,兩人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么不起眼的嗩吶居然這么牛叉。
“那你首場公演是準備吹嗩吶?”高陽問道。
“不,既然是殺手锏那肯定要在關鍵的演出,比如說淘汰賽上使出來。我首場公演演奏的是這個。”江流拿起了琵琶。
殺手锏是要在留在關鍵的時候,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江流沒說,他覺得自己的嗩吶技術還不夠好,還需要練習。
如果嗩吶也達到大師級的演奏的水平,那就完美了。
“哦,琵琶呀!”
幾人說話的時候,有留意到周圍有多家國外電視臺在采訪選手。
兩人身旁就有一家倫頓的電視臺采訪六七個白人選手。
“我們魔都電視臺呢?”江流心里正想著,看到了魔都電視臺一位男記者,朝三人這邊走了過來。
“我們的電視臺來了。”江流提醒一句。
記者走近了。
“江流,高陽,林南你們好,我是魔都電視臺的記者小廖。”男記者微笑著打招呼。
“你好!”
“是在直播嗎?”
“不是,我們是錄播,在國內晚上的時候才播出。”記者小廖解釋道。
這樣呀,高陽第一個朝鏡頭揮手,“國內的觀眾你們好,我是高陽。”“我是林南。”“江流。”
待三人互相打了個招呼后,記者小廖話筒對準了江流,“江流,你這個國風少年的造型太帥了,出場就驚艷全場呀,論顏值你應該說是90位選手當中排名第一。”
“沒有了,選手中好多的帥哥,我不敢說第一。”江流謙虛道。
“你可別謙虛了。”高陽拍了一下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