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深冰冷的瞳孔中多了一抹厭惡的神采,‘我對別人碰過的女人,沒性趣。你現在是我傅寒深唯一的女人,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假的假的!切勿對號入座!以上狗血的內容都是滾滾瞎編的!真有雷同的話那也是巧合!求放過!好卑微啊我!求生欲滿滿!)
她一人分飾兩角跟個精分似的端著手機左邊比劃一下右邊比劃一下,聲情并茂得把感情投入到了狗血的臺詞中。
費豫洲:“..................”
這東西有毒啊!
為什么女人能看的下去這種東西!
費豫洲都已經麻痹了,黎湘月還在向他安利這本狗血言情小說,“后面還有帶球跑的橋段。你要不要學習學習。你下個一模一樣的軟件,我把會員借給你。”
“......”費豫洲扶額搖頭,卻是失笑連連,“黎湘月,你腦子里現在裝的都是些什么啊!這些東西能給你帶來什么營養啊!”
“有時候生活太無趣,就需要這種狗血來調劑。”
黎湘月丟給他一個“你不愛你隨意”的眼神,揣著手機走進觀里。
費豫洲捶了一下額頭。
他剛剛要跟黎湘月談什么來著?怎么想不起來了?
瑪德!
那東西......果然有毒!
“川兒!”看到黎川在掃院子,黎湘月跑過去撲他背上。
“下去!”黎川喝道。
黎湘月掛他背上,兩臂環著他的頸子,兩腿纏著他的腰身,就像小時候那樣。
“川兒,我給你看個好東西唄。”
“不看!你成天看的那是好東西嗎!”黎川以為她要給他看的也是那種狗血的言情小說,“你以后少看點兒那種不堪入目、不正經、不入流的言情小說!光看還不夠,你還聽!聽得我真是夠夠的了!你以后要聽,拿遠點兒去聽,少擱我跟前毒害我!”
“你閉關沒啥用,還不如讓我每天給你放放毒,指不定哪天就擱我這兒練得百毒不侵了。”黎湘月來回張望了一眼,“俺九爺呢?翠嬸兒哭暈倒了,我喊九爺過去給她看看。”
黎川歪著臉側了她一眼,然后繼續掃地,“你跟黎響前腳剛走,他后頭就跟你們下山了。不用你喊,他也會去看的。”
黎湘月繼續當他后背上的掛件,手機里放著有毒的狗血小說。
費豫洲過去把她從黎川背上揭下來,“黎湘月,我正兒八經的跟你談事呢,你能不能認真點聽我說呀。”
“我大概知道你要跟我聊什么。”黎湘月算是他肚子里的半條蛔蟲。“你要是跟我聊我們家祠堂的事呢,那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有幸看了一眼那個門,就覺得自己是個萬事通了。你不了解,就不要跟我瞎比比。你以為那只是你以為的,你的想法那只是你的想法,你要是真覺得你比我們還了解我們家祠堂的那道門,那就請你現在開始發表你的看法。”
“......”費豫洲張了張嘴,突然沒有了一開始的自信。
是啊。
黎氏一族在這兒守了千百年了,他來這兒才幾天功夫,也就看了那門一眼,怎么可能會比這里的族人還要了解那道門的玄機呢!
“嘁!”
見他半天憋不出一個字,黎湘月和黎川默契的發出了鄙視的聲音。
費豫洲有點羞惱:“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