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魯班壓根兒沒想逃,一發火箭又把他撞回到塔下,然后biubiubiu加一陣瘋狂,送走了呂布。
十二秀翻車了。
黎湘月用扇子拍拍他,語重心長道:“我就不嘲笑你了,省得傷你自尊心。”
十二:“......”
這話就已經很嘲諷了好吧!
費豫洲湊過來,跟黎湘月套近乎:“你玩的哪款養成游戲,我也下一個。”
黎湘月懶得看他,“我玩的真人養成游戲。”
費豫洲愣了愣,“你準備養成誰呀?”
“我滄哥呀。”黎湘月看向九爺他們道,“俺爸走的時間也不短了,族長的位置也空了好長時間。我想過了,寨子里的規矩該改改了。不能總是由我們這一脈來行使族長之權。”
黎長海驀地張大眼,不敢置信道:“你不會是想讓你滄哥當族長吧??”
“我想是一回事,最后還得大伙兒說了算。”黎湘月說,“現在都是民主制了,就咱們寨子還死守族里的規矩,搞得跟一言堂一樣。”
九爺:“你不是要當大族長嗎?”
“大族長和族長的職責可以是分開的呀。誰說有了大族長之后就不能再有一個族長的。”黎湘月用扇子指著身后,“大族長主要是開祠堂的,開了祠堂總有分身乏術的時候,就需要族長站出來幫忙分擔一些,不是挺好的么。
現在寨子里的人走出去的多了,思想上也實現自由化了。即便族長的人選不是我們這一脈的,我想大家也是會接受的。其實俺爺和俺爸在的時候,他們就有這個想法了。”
“那你也不能把小滄培養上去吧!”黎長海兩手指著黎川,“這不是有川兒呢么!”
“他是個出家人,不理紅塵事。光是守這個觀,就已經夠他忙活了,咱們就不要給他增加負擔了。還有啊長海伯——”說到此處,黎湘月深感無奈,“你能不能對你的兒子有點信心!”
“我不是......”黎長海下意識的要否認。
話一出口,他才意識到他不該那么看低兒子。
年輕人,不就是需要鍛煉嗎!
他再說些難聽的話,那就不單單是在貶低他的兒子了,還有剝奪他的鍛煉機會、阻止他成長的嫌疑。
黎湘月:“選族長這個事,暫時不要跟滄哥說,省得他有壓力。我也就是跟你們提一下,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
黎長海還是忍不住道:“小滄他畢竟還年輕,為啥我不行能成為這個族長的人選呢?”
“那我就跟你說說心里話。”黎湘月正襟危坐,給他搖著扇子,“長海伯,你跟俺爸太像了,都把俺爺當神一樣崇拜。
換句話說,你們都受俺爺的影響太深了,一直奉行他的風格做事,很多時候都跳不出那個圈兒了。但是伯啊,現在時代不一樣了。
都說建國后不能成精,你們沒走出去過不知道,很多人都在這個新時代中妖魔化了。太善良老實,太光明磊落,是活不下去的,只有被吃掉的份兒......”
黎長海瞪著眼怒道:“你跟伯說,你上大學的時候是不是讓人欺負了!”
沒有經歷過挫折和磨難,她怎么會說出這么悲觀的話!
黎湘月卻是輕笑了一下。
“沒有。”她言歸正傳,“俺滄哥是年輕,但他有這個時代年輕人身上的朝氣和精神,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顆無私的心。”
“無私?”費豫洲覺得她把黎滄抬得太高了,“他無私,小數點后面兩位還跟我算的清清楚楚!”
“那是因為,你是外人。”
黎湘月這一句話,成功刺傷了他。
費豫洲好似受到成噸的傷害,倒了下去。
不再理會他作怪,黎湘月繼續跟黎長海說黎滄的好話:“伯,你可能覺得俺滄哥是個隨波逐流的那種肉家伙,其實他不太會為自己考慮。
他心里面,除了他自己,他誰都裝得下。俺姐那時候嫁走,你們把家里能變現的都讓她帶走了,俺滄哥不也是沒說啥嗎。”
一時間,黎長海感動不已,甚至還有點懷疑。
“我咋覺著,你說的不是我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