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響......不可能知道他重生這件事。
但假設他知道,那——
費豫洲眼帶深意看向黎湘月。
黎湘月:“瞅啥,憨批。”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想多了。
如果黎湘月是重生的,不可能用這種態度對他。
所以,絕對不是他想的那樣!
“指望他,你還不如指望小十三呢。”黎湘月對黎響說,“小十三過目不忘,昨天見過那個嫌疑犯,應該記得她長啥樣。”
黎響:“哎對,把嫌疑犯的樣子畫下來!誰會素描畫?”
“咳咳。”費豫洲表示會素描的在這兒呢。看沒人理睬他,他又劇烈的咳嗽一聲,“咳咳!”
黎川劈頭蓋臉訓斥他:“正吃飯呢,你臉歪一邊咳嗽去不行啊!你有錢也不能不講衛生啊!”
“對不起,剛剛是我表達的方式不對。”費豫洲主動承認錯誤后又道,“我想說,我會素描。”
黎川:“你會你說明白呀,你咳咳的誰知道你啥意思。坐這兒的都是人,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費豫洲“哼”了一聲,用傲嬌的姿態建立起了防御機制。
不會個刀槍不入的金鐘罩鐵布衫,在黎川的毒舌下很難生存下去呀!
黎川似乎煩透了他,“我把他拖到山里面喂蟲子,你們沒意見吧?”
黎湘月:“等他把嫌疑人的肖像畫出來后,你想對他咋樣就咋樣。”
“還有個事——”繼費豫洲和人販子之后的這第三件事,黎滄沒當著大家的面說。他附在黎湘月的耳朵邊嘀咕了兩句。
黎湘月聽后冷笑了一下。
黎川率先問:“咋啦?”
黎湘月挑了挑眉眼,“給小滿辦書法展那個事,還是得請你犧牲一下色相,去跟他們老師說說。”
“讓我去出賣色相?”黎川不敢置信,“你咋想的啊!”
“誰讓你跟大明星長得像呢!”黎湘月說,“再說一直都是你在教小滿練字,比起任何人,哪怕是我這個姐姐,其實他更想得到的是你這個師父的認可。所以書法展這個事,你得出力,出大力。”
黎川啥話也沒說,卻是一副罵罵咧咧的樣子。他想原地毀容,腫么辦。
洗碗的時候,黎響問黎滄:
“滄,你貼湘月耳朵上,說的啥?”
他當時就覺得不對勁。
黎湘月雖然用小滿辦書法展的事成功的把其他人糊弄過去了,他卻從里頭聽說了些牛頭不對馬嘴的味道。
尤其是,他記得在聽黎滄耳語之后,黎湘月冷笑了一下。
黎滄覷四下無人,還是唯恐被誰聽見,說話的時候壓著聲音:“陳琨跟他爸陳萬勝,擱橋樓擺席請湘月吃飯,說是要和解。他們不知道湘月的號碼,就打給俺爸了。”
“艸他大爺的!”黎響口吐芬芳,氣的把洗碗布摔盆里。
他現在就想把陳萬勝家炸成平地!讓他們沒功夫蹦噠!
黎滄繼續刷碗,“我聽孟哥說了,昨天他們擱手機店里碰見陳琨了。陳琨知道那個之前把自己頭發染得跟一片大草原似的綠毛怪花錢買視頻的事了。
這個事,還是孟哥他媳婦兒告訴他的。他今兒上午又發微信跟我學了一遍。我估計,陳琨是害怕視頻被曝光,才回去跟他爸商量,想了這么個主意。”
“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黎響咬牙切齒,“對還有視頻!我就曝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