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眾多混混一臉懵逼,被陳風說得一愣一愣的,就連瘋狗都完全沒反應過來,等胡曉藝讓他們跟去處置室時,他們只能看到陳風背影。
瘋狗剛被陳風話捧起來,在手下面前這一刻他還能說什么,事實上這么一折騰,就算他身體比一般人強壯許多,此刻也虛弱無力了,只能點頭讓人帶著他過去。
而瘋狗那些手下被陳風話一擠兌,再吵吵就等于跟老大搶了,迫于瘋狗以往的兇威,他們還真不敢,一時間竟然出奇的安靜起來。
十分鐘后,處置室中,躺在床上的瘋狗越發虛弱。
“醫生,還沒好嗎?”
“這是縫合傷口又不是縫衣服。”
十五分鐘后,瘋狗都有些困意了,但他隱約聽到外邊有人呻吟。
“我的兄弟還在等著……”
“你不想留下什么禍患或者在身體里留點碎玻璃、碎木木屑吧?”
“…………”
瘋狗剛提起氣來加大聲音,可下一刻又無語了,他瘋狗的外號更多是他有意營造的,他對自己可不瘋。
半個小時后,雖然流血早已經止住,但卻已經虛弱困乏得不行的瘋狗,隱約聽到外邊胖子詢問。
“醫……生………”
“慢工出細活。”
慢工出細活?雖然虛弱近乎眩暈邊緣,但瘋狗腦海中也有一個聲音響起,你他媽開什么玩笑?
只可惜,此刻他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至于外邊,中間幾度有人疼痛難忍,幾度有人要爆,卻被胖子他們給罵了回去。
如果此刻怨念有形,這群家伙的怨念或許早就已經籠罩醫院上空了。
還好進去不久胡曉藝就被陳風趕了出來,胡曉藝雖然戰戰兢兢,有些懼怕,但穩定之后看著那些受傷的人,雖然這些家伙一個個流里流氣、紋龍刻虎的,但她出于職業道德,還是給他們進行處理傷口。
接近一個小時,胡曉藝將她能簡單處理的都已經處理后,卻是很無語的看向處置室。
要知道,陳醫生雖然年紀小,還是在上大一期間就能來正式行醫,而且值了一年多夜班,但他的醫術絕對沒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