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鄭天一點頭,陳佳月身子硬朗,走路問題不大,也正好個解悶的。
陳佳月遇事直接、火爆,可這會在鄭天一的身邊,卻安靜如畫。
鄭天一扭頭時,一副美人畫就映入他的眼簾。
年方十九,身材高桃,體態輕盈,烏發如漆,肌膚如雪,美目盼兮。
時不時往身邊的鄭天一看一眼,看到鄭天一看她后,復又回頭,羞澀不已。
別具一翻風情。
此時,天下零零散散飄著雪花,落在陳佳月柔的披風上。
她酷笑紅色披風,在這冰天雪地里。
跟怒放的紅梅一樣,耀眼奪目,艷而不俗,驕傲自立。
“佳月。”鄭天一忍不住抬手輕撫陳佳月的發絲。
“夫家,有事嗎?”陳佳月扭頭問。
“沒事。”
“?”沒事干嘛叫她。
“就是覺得你很漂亮。”
“夫家。”陳佳月羞澀地低下頭。
她從小習武,從小到大,都男人厭棄,偶有想娶她的,只是因為有人說,她這樣的身子好生孩子。
她自是不會答應。
鄭天一還是第一個說她漂亮的男人。
很慶幸這個男人,剛好是她的夫家。
出了城沒多久,何元青就給鄭天一送來兩匹馬,鄭天一和陳佳佳月各一匹。
何元青當然不是白送的,他對鄭天一造的那些雪屋,種植大棚非常感興趣。
這工事太強了,在外行軍打仗過的人,時常遇到生存問題,如果能知曉一二,定有大大的好處。
鄭天一倒也沒隱瞞,一一告之。
何元青起初還勉強聽得懂,到大棚種植時,一臉茫然地看著鄭天一。
難怪,這些災民,都說這個鄭先生是個了不起的神人。
初初他還覺得那么災民,夸張了,現在一聽,一點都沒有夸張。
甚至,他覺得比災民講得還要神。
城外的村莊,幸存者少得可憐,有些村一個活下來都沒有,有些村有兩三個,一路走來,還沒有見過存活超過五個人的村莊。
江都離藍縣遠,地震雖有波及,但是受損不算嚴重,冰雪跟藍縣差不多,不過江都地處平原,物產也比藍縣豐富。
所以就算有雪災,狀況也比藍縣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