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一的話音還沒落,他的肚子就打鳴。
他急忙捂著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早上一聽說可以見到公主,一高興連飯都忘記吃!”
“先生很想見芷嫣?”慕容芷嫣抬頭,看著鄭天一的眼睛。
鄭天一沒有躲避,也看著慕容芷嫣,和她對視,“那是當然,公主你容貌無雙,這天底下哪個男人不想一睹芳容呢?”
“那如果有不想的呢?”慕容芷嫣的目光仍揪著鄭天一不放。
“怎會有不想呢?除非那個男人不正常。”
說話間,從肚子處又傳來一這打鳴聲,而且這一次比剛剛那一次還大聲。
“讓公主見笑了!”鄭天一裝作很尷尬的樣子。
慕容芷嫣把目光從鄭天一的眼睛,移到他的肚子上。
瞧了一小會,既然嫣然一笑。
“那我們就先去吃飯吧。”
她信鄭天一了。
以往。
能見到她,別說忘記吃飯,就是興奮至死的男人都有。
如果鄭天一識破她的迷心術,不可能敢跟他對視。
這個異世大陸,催眠術叫迷心術。
況且,迷心術是燕國皇族的獨門絕技,外人甚少知道,但學會的人寥寥無幾。
這幾十年來,大燕整個皇族,能學會且精通運用催眠術的只有慕容芷嫣。
木管家把慕容芷嫣和鄭天一引到前廳宴室。
候在宴室門前的永平候,及候夫人立即迎上來。
鄭天一注意到,永平候和他的夫人迎上來時,有一個人從他們的身后離開。
從打扮上來看,像是候府里的策士。
鄭天一微微則頭看向身旁的慕容芷嫣。
他看到了那策士,慕容芷嫣自然也看到了。
慕容芷嫣的目光,只在那策士的身上停留一秒,收回來時,眼里盡是鄙夷,完全不把那策士放在眼里。
鄭天一基本已經判斷。
永平候和慕容芷嫣不是一路的。
這是大好事。
不同一路,他好盤活。
鄭天一發覺慕容芷嫣的目光已經轉向自己,他立即笑。
而且是那種看到美女后眼饞心饞的笑。
“嫣兒!”候夫人走向慕容芷嫣,新昵地叫著她。
看到慕容芷嫣額頭有汗,便抬起衣袖,給慕容芷嫣抹汗。
看著抹向自己額頭的衣袖,嫌棄從慕容芷嫣一閃過而。
候夫人卻當作看不到,她心疼地道,“這是跳舞累著了吧,為候爺的生辰,你辛苦了!”
“鄭先生,請!”
候夫人給慕容芷嫣擦汗時,鄭天一已經被永平候請進宴室。
大同,不!
應該說整個大陸,都是男尊女卑。
有客人在的餐宴,男女分開,女人不能和男人同食。
就算慕容芷嫣貴為公主,也必須遵守。
剛上桌,永平候便拿一個小瓶子,倒了一杯灑,給鄭天一遞過來。
“鄭先生,來!這是我藏了十幾年的尖米釀,今天我拿出來,好酒配才子,鄭先生,我先干為敬,你隨意。”
“鄭先生,你那詩文真是妙呀!”
一杯酒下肚,永平候就開始對著鄭天一拍了一通彩虹屁。
鄭天一呡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候爺!你過獎了!”
今天能不能從永平候府出去,就靠這永平候了。
就是不知道,這永候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