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慕容芷嫣剛走,小果就抓著鐵籠急急地開口,“您和夫人都還好嗎?”
鄭天一點點頭,“我們很好,你放心吧,你呢?沒傷著吧。”
“先生我沒事!唉!”小果一臉自責,“都怪我平常不好好練本事,現在保護不了先生,那女人現在不知道要帶我們去哪里,感覺我們離大同越來越遠了,也不知道她發什么瘋,一定要把先生您弄到大同,到了大同又不明說。”
鄭天一看向慕容芷嫣。
此時的慕容芷嫣,正踩著自己宮娥的背上馬車。
慕容芷嫣此行要帶他們去哪里?
剛剛從她嘴里得到的信息,離目的地還遠。
她到底要帶他去哪里,又是何目的。
猜是猜不到了,廢腦又不能解決問題。
既來之,則安之。
鄭天一干脆什么也不想,坐在窗邊,透過鐵柵靜靜地看著外面的景物。
外面的街道上,到處都是穿著盔甲的士兵。
士兵?
鄭天一凝視街上的士兵。
這些士兵身上,怎么一點兵氣都沒有。
雖然時空不同,時代也不同,但是曾經作為一名軍人,鄭天一一眼就看出,這些人不是軍人。
既然不是軍人,那為什么都穿盔甲。
燕國雖然很富,但也不既于富到人人都可以穿盔甲吧。
退一步說,就算燕國富到人人可以穿盔甲,盔甲也不是常服,那玩意那么重,當日常來穿的話,那腦子是有多抽呀。
事出反常必有妖!
鄭天一舉目看向外面街道的建筑。
雖然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但是從街道兩邊的房子可以看出來,他們還在綿都。
由此可見,綿都比江都還要大。
而且也比江都富裕。
這個地方,曾經是大同國土。
作為一個大同子民,鄭天一看著眼前的城池,心里有一絲絲隱痛。
出了綿都城中心,就是大片大片平整地土地,土地之間,江河交縱。
有江有河,有平坦大地,不就是典型的魚米之鄉嗎?
想想現在缺糧缺錢的大同,鄭天一心中的怒火抑制不住地熊熊燃燒。
穿越前曾經生活在一個對統一有著執念的國度里,國家大一統,國土一寸都不能丟的血液早就在銘刻在鄭天一身上。
響午時分,慕容芷嫣便讓人把車隊駛進驛站休息。
床上的陳佳然還沒醒。
再睡下去,就該肚子了。
他們現在被人囚著,不是家里,肚子什么時候餓,什么時候就能吃,錯過了就沒有了。
鄭天一起身,打算去叫醒陳佳然,慕容芷嫣卻先來了。
她的身后,還跟著幾個端食物的老嬤嬤。
進了鄭天一的房間,那幾個嬤嬤一邊放食物。
慕容芷嫣吩咐那幾個嬤嬤放下食物,然后又在那吩咐一通,那些嬤嬤才退下去,慕容芷嫣這一次跟這些嬤嬤說的語言,鄭天一一個字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