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和燕國這次的對峙,根其原因,就是當初燕國占了大同幾座城池,有一座城池就和魯國接壤。
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大塊肥地落入燕國的嘴里,魯國能不鬧心嗎?
別的地方,魯國干不過燕國,但是燕國的北境,魯國有優勢。
魯國就時不時出點兵騷擾燕國,惡心惡心燕國。
燕國國君慕容余男忍了多年,終于忍不住,一聲令下,直接揮兵北上,魯國自然不會認熊,也出兵南下。
燕魯兩國對峙就此開始。
褚景善年輕身強力壯,恢復得很快,術后三天就可以拆線。
錯過了手術,李大夫不想錯過拆線。
只是……
“砰!”
跟手術那會一樣,鄭天一才開始,李大夫就又趴下了。
“沒用的東西。”褚景善嫌棄地瞅了一眼地下不省人事的李大夫,“來人,把他拖出去。”
其實……李大夫的中醫內科,還是不錯的,可惜他遇到了外科醫術精湛的鄭天一,然后自己就開始懷疑人生了。
“聞言先生不只醫術厲害,還上曉天庭,下知地理,如今魯燕兩國大軍對峙之事,先生怎么看,又或者說,先生更看好哪一邊?”
拆線的時候,褚景善突然問鄭天一。
鄭天一笑笑。
褚景善的一句,魯燕兩國,讓鄭天一更加確實他是魯國的重要人物。
因為如果褚景善是燕國人,不會說魯燕兩國,而是說燕魯兩國。
一般魯國人也不會出口就問國家大事。
“公子!”鄭天一道,“一個雞蛋一百個人說時,是雞蛋,第一千個人說的時候,已經變成了雞,第一萬個人的說,雞蛋就很有可以就變成了大鵝。”
傳言不可信,一傳十,十傳百,一塊變一百塊。
“先生過歉了,其它的鄙人沒福氣看到,現下有幸得到先生醫治,先生的醫術真讓人折服。”
“先生。”褚景善繼續道,“我是做醫館營生的,這些年,運氣比較好,醫館開了很多家,現下,魯國新開了一家醫館,但是那邊缺了個主事人。”
褚景善話到這里,候在一邊的何云兵有些緊張,他想站起來卻被一旁的青青按住。
鄭天一拆線的手,頓了一下下,又繼續拆線,“多謝公子抬愛,在下怕是沒那翻能耐,一去就當主事人,怕人不服。”
他既沒有答應,也沒有直接拒絕。
“以先生的醫術,誰敢不服?先生,我的醫館,開遍了大陸東部六國,先生只要你來,這些醫館都歸你管。”
褚景善開出了更誘人的條件。
鄭天一微微一笑,“能開那么多醫館,公子本事了得,在下佩服。”
過于自信就是自負,褚景善拋出誘人的條件時,也把魯國的重要信息透露出來。
也就是說,魯國在東部六國都安插了細作,且都以醫館做為掩體。
“先生醫術了得,如此醫術本就應該多加推廣,救治更多的病人,讓更多人免離痛苦。”
褚景善的誘惑更進一步,直接升華到懸壺濟世。
畢竟開了那么多間醫館,他深知作為一個醫者的心思。
慕容芷嫣沒有留住鄭天一,是她以為天底下,所有男人心里只有名利和美色。
其實,男人還有一顆心懷蒼生的心。
鄭天一拆除最后一段線,才抬頭看向褚景善。
這個男子的身份地位,恐怕比他想像中的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