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劍終于瘋魔,不過一個奴才,他的手未免太長——
瀾月公主,屬下被關禁閉,奈何不了你,但是傅庭會代替屬下,不惜一切代價殺你!
片刻后。
當那則消息,傳到西凌老皇帝下榻的風虛殿——
“陛下,容相弄出了一個西凌大使館,說什么他要長駐北漠,無事的話,就不回西凌了。”
老皇帝正在擺弄著盤里的小菜,聞言,放下喝了一半的燒刀子,這北國烈酒后勁太大了,他扛不住睡在了木茶幾上,醉醺醺擺手:
“準!”
他巴不得容淮錦再也別回來。
少澤公公走近,小手輕輕按壓在他發頂,老皇帝瞇了眼,很是愜意:
“還是你最好,宮里的那群女人,都比不了一個你。”
小太監勾唇,論爭寵,他可是一流的,他聲音低緩:
“莫非,容相是放棄西凌這塊肥肉了?他可是覬覦很久了!”
“放不放棄的,誰知道呢!
說不定他在故意對朕放煙霧彈,讓朕放下對他的戒心。
罷罷罷,隨他去了!愛咋折騰咋折騰!”
老皇帝冷笑,不置可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還對付不了一個容淮錦?
北漠暗牢。
昔日橫行霸道的側妃盧薇苓,如今淪為階下囚。
她和夏侯月不同。
夏侯月就算當初被困在西凌天牢,卻在容淮錦的授意下,半點委屈都不曾受。
容淮錦口口聲聲說,她是滅族仇人之女,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可他……卻連骨子里都是疼她的。
而盧薇苓卻是真的山窮水盡了。
獄卒抬手,倒刺鋼鞭劃破虛空,狠狠抽在她的身體上,直到皮開肉綻,尖刺深入骨髓,她鮮血淋漓,終于在疼到極致那一刻,凄慘出聲——
“啊……!!!”
不遠處——
少年將少女抱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森冷刑具旁,少年冠絕天下,卻偏偏獨/裁暴戾,像是惡鬼轉世,少女絕色無雙,眼下一滴淚痣嫣紅似滴血,恍若九天玄女誤落凡塵。
而他將她抵在角落,親吻到她遍體酥麻,再也忍不住嬌笑出聲那一刻,像是妖孽勾魂的惡鬼在凌/辱神女,遍布極致的罪孽和欲念。
正是夏侯月寧綺。
“你個死變態,要讓獄卒鞭笞她就鞭笞她,干嘛把我拉過來觀刑?”夏侯月怒急,咬牙切齒瞪向寧綺。
觀刑就觀刑,干嘛偏要在牢房里親她!
寧綺逼近她,勾起她耳廓,對她越吻越是銷魂,侵略般的視線看向她紅唇,“我的小阿月,當初你在宴會上,當舞姬不是當得很開心么?
你曾當眾勾引十三皇子司夜璃,為什么就不能對本國師賣個笑呢?”
她被迫抬頭,死牢陰森恐怖的光影下,那張絕色無雙的小臉偏偏美到極致,眼瞳迷離一瞬息,天地萬物都失色——
“你取笑我淪落舞姬,不喜我誘惑司夜璃,可你也不是被我勾了心?”
寧綺渾身的血液都沖上頭——
“女人,你點的火,你來滅!
你對我造的孽,必須承受我帶給你的后果!”
后果是——
寧綺本就是個瘋批,天性殘忍,而夏侯月是他唯一人性。
可當他所有的理智被她的美色迷惑,他撲向她的那一刻,簡直禽獸不如!
……夏侯月差點被寧綺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