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了藥瘋狂至極。
她抵死不從。
后來。
敗下陣來的是她——她終于被他占為私有。
繳械投降的卻是他——他對她鑄成大錯,自然該對她跪地求饒。
那一場水下的糾纏。
歇斯底里。
浴海沉淪里。
他對她銷魂蝕骨,上頭……瘋狂……沉淪……墮落……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卻心如死灰。
死寂一般的絕望!
她對不起寧綺,她被這個該死的少年玷污了弄臟了!
“殺了他!!”心底不斷響起這句話,像是咒語,逼得她快要瘋掉!
今夜春風十里。
她被他禁錮在溫泉水里,世人都說他是冰冷絕情的謫仙,可當她冰肌玉骨的身子被他囚禁般鎖在懷里,他吻上她紅唇,和她耳鬢廝磨……他的巫山神女夏侯月,終于被他這位衣冠禽獸的禁欲謫仙……褻瀆徹底。
“做我的容器,替我疏解痛苦,好不好?”
他對她用盡手段。
“可不可以,更深程度了解……”
暗夜醉人里,他對她蓄勢待發。
“今天你若是能從我眼皮子底下逃走,我跪下來對你求饒對你哭……”
他解下絲帶,覆住她哭紅的……又純又欲的瞳珠。
氣氛一點點曖昧。
燥意一寸寸攀升。
他從未想過,夏侯月僅僅是一個喘息,輕而易舉酥了他的人,銷了他的魂……
他骨頭都沒了啊……
他吻她,吻得她快要痙攣窒息。
像是春風吹皺湖水,他情不自禁對她心神跌宕。
徹底占有她的那一刻,他哭得情不能自已……
她對他來說,是救贖般的銷魂窟妖精洞啊。
被他徹底蹂躪糟蹋后……
她瘋了——
“我要殺了你!”
他輕而易舉避開她的利刃,抱著她濕透的身子浮出水面。
霧氣氤氳。
她美得像是月霧下的巫山神女。
瓷白纖細的頸子被他掐緊,快要窒息的痛讓她紅唇微張,壓抑的喘息在月色落下,破碎不堪屈辱至極,濕漉漉的發絲貼在她冰肌玉骨,她痛苦難耐,在他懷里發出一聲痛苦嚶嚀……氣急敗壞,
“滾出去!你去死!放開我!”
夜色漸深。
露珠滾落。霧氣漸濃。
她被他困著,像是身處幻境的禁臠和主人。
禁臠是她,主人是他。
這一場巫山云雨夜……
痛不欲生的是她。
換來的卻是他……銷魂蝕骨極了。
波光瀲滟,他覆上她,一邊吻著哭到梨花帶雨的她,一邊強迫她看向溫泉水面,那是她被他逼迫著……吻到快要斷氣的倒影。
他蹂躪她:
“承認你被我羞辱很痛苦。
可這禁欲高冷寧死不屈,卻不得不跌落我陷阱,成為我禁臠的可憐姿態,偏偏最是讓本殿下……瘋狂上頭!
因為那是你!
我的禁臠只有你!”
她死死瞪著他,他卻越來越變態:
“盡管你不愛我……
恨不得將我碎尸萬段。
可你還不是拿我沒辦法。
任由我對你肆意妄為。
我想如何折辱你就如何折辱你……
很羞恥很崩潰是不是?認命吧你~
只要我想,
我甚至可以……
活生生將你欺負糟/蹋至死。
不,就算你死了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自然會追隨你去地府,和你做一對最恩愛繾綣的鬼夫妻。
讓你做最艷福不淺的女鬼~
好不好~”
她狠狠淬出一口血液,吐向他:
“我不去地府!我要做天女!做你永遠得不到的天女白月光!”
對夏侯月,他根本沒有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