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僧侶,本該斷情戒愛,卻對我屢屢犯下色戒。
如今我主動離開,你卻囚禁我,是想繼續和我這個妖孽……一直墮落沉淪下去?”
他卻對她自甘墮落,抱起不情不愿的她往塌上狠狠摔去,她抵死不從,他不容拒絕欺上她:
“若我偏要囚禁你……
認命吧……
躲不掉我的,我的夏侯阿月~”
后來。
他威逼利誘下,她常衣衫半透,被他濕漉漉困在塌上,他和她夜夜笙歌夜夜啼哭,至此后,妖僧和十尾狐貍精,形影不離如膠似漆。
夏侯月咬牙:朕是被迫的!寧綺用佛家法陣困著我,我想走也走不了!
寺廟內流言四起。
“這位離情大師(寧綺)當真艷福不淺!都把人家狐貍精困在廂房,日夜寵幸了!
還當什么僧人啊!
這般六根不凈的僧人就該驅逐,簡直有辱佛家圣地!”
寧綺果真被逐出寺廟了。
那天,方丈雙手合十,意有所指看了一眼夏侯月,對寧綺笑道:
“招了吧。
你已經被她蠱惑透頂,狐貍精是最勾人的妖孽。
更何況,她還是上天入地絕無僅有的十尾狐仙。
你既已淪陷在她的美色,必然食髓知味,再也不能當個合格的僧侶了。”
寧綺還俗后,夏侯月東山再起,擊敗了容淮錦,重新奪回了她的高昌王國。
為了報復寧綺在寺廟中囚禁她的恥辱,她處心積慮賜了寧綺奴籍。
讓他成為最卑賤的奴隸囚犯,被她圈禁在后宮里,可她偏偏獨寵他一人。
春閨深夜里。
窗外又落雨。
王宮,女帝寢殿,艷骨絕倫的少年衣衫半褪,夏侯月走向他,漸漸眼波流轉,那是她的寧綺。
“陛下,奴等著你寵幸呢!”他跪爬過來,柔若無骨伺候她更衣洗漱,她將他逼退在軟帳,衣衫滑落他細腰,緋色吻痕遍布,那是她還給他的,當初在寺廟里,她被他囚禁的時候,他可沒少欺負她——
“等很久了?”
她回眸,指尖勾上他小臉,那冠絕天下的勾魂美少年兒,正趴在她肩頭,對她如饑似渴凝視。
“沒。不過半個時辰而已。等陛下再久,奴也不會覺得久。”
乖巧甜軟易推倒,做足了男寵對她該有的可憐姿態。
金絲帳落下。
夏侯月寵幸寧綺……寵幸得他全身紅透似滴血……
少年嬌滴滴纏著她細頸:“陛下,輕點兒,舌頭都快被你親掉了呢~”
她居高臨下俯視他,少年未著寸縷,青絲泄落鋪滿水晶塌,瞳珠含情,迷離似春夜雨露,她傾身,凝白淡粉的指尖覆上他滾動的喉結,
“男寵~
你愛我么~”
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陛下,奴……愛死你愛慘你了~~”
真是……
該死地!欲哭了……
可一個月前,她第一次將他打入奴籍的時候,他可不如現在這般,對她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倔強得不行。
那夜。
她賜他囚籠,逼迫他還俗,將他錘死在奴隸的恥辱柱上。
他雙眸血紅,“女帝是惱恨曾經被我囚禁在寺廟,做我禁臠,所以如今將我打入奴籍,是在報復我么?”
她派人將他拖入地下刑宮,像是對待畜生一般將他困在刑場斷頭臺上。
他渾身被縛鎖鏈,她手執鍘刀,像個劊子手一般按住他細頸,似乎下一刻就要讓他人頭落地。
“哦?
那你認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