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月:“……”
寧綺這突如其來的騷操作,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那一刻。
牢房光影泠淙,少年禁錮著刑架上的女帝,
她手臂上的血痕浸濕囚衣,也浸透她的衣衫,
血色沾染上她和他相觸的肌膚,少年少女銀發交織,
那一吻……
太過突如其來,根本無法控制。
他忘乎所以親著女帝,
女帝神色恍惚,被血濺濕的絕色小臉,我見猶憐極了。
夏侯月怔怔看向寧綺——
男妖精不管不顧吻著她,
這一吻……裹挾著他的壓迫氣息,
她退無可退,
只能被迫承受,
“放開!你個登徒子!”她氣急敗壞。
“是朕失寵了?
小阿月不要拋棄朕,可好?”
他看似對她軟軟哀求,可態度強硬,根本不容她拒絕。
他吻得她快要受不了,而他……銷魂難耐極了。
像是妖孽絕色的男狐貍精,終究玷污了覬覦已久的神明。
男狐貍精笑得顛倒神魂:“夏侯月,你是我的神明……”
江流:“……”狗糧暴擊!!
眾獄卒:“……”是他們大意了!被虐狗了!
眾人摸了摸鼻子。
識趣地退出了牢房。剩下的畫面不敢再看了。
天色漸深。
寧綺親自為夏侯月包扎了傷口。
這是個變態暴君,對夏侯月瘋狂的占有欲,迫使他學了醫術。她的傷,也只能他親自看。
“乖,傷口不深,朕絕不會讓你留疤的。”
夏侯月任由寧綺為她處理傷痕,很奇怪,分明傷口疼,
可也許是心上人太過溫柔的緣故,她竟然暫時性忘卻了痛。
這一刻,她忽然記起他說過的一句話:
“夏侯月,心頭肉的美色,是最好的止疼藥。”
可原來,心上人的寵愛,是最好的麻沸散。
胳膊上的血痕……似乎不疼了。
她托腮打量妖孽勾魂的少年帝王,想到那些傳言——
“眾所周知,南疆昏君寧綺有個心尖寵,正是當年奴役他,踐踏他的北國女帝夏侯月。
她被他圈禁在深宮,別人看不得,聽不得。
而他費勁一切心機得到她,
夜以繼日寵幸她,
她越狂亂,越抵觸,越想逃離他,他越不肯放她走。
甚至,就算她受傷都不曾放過,仍將她困在紅羅帳里共赴巫山……
而她侍寢后,他每次離開,都冷漠無比。
宮女進來看到——
女帝被鎖在囚籠里,
一半在光,一半在暗,
一半像是清冷禁欲的謫仙,朦朧而又縹緲,
一半像是蠱惑心神的妖精,清滟而又秾麗,
女帝衣不蔽體,瑟瑟發抖,可憐極了。
可宮女們錯了。
她們只看到女帝形容落魄,被暴君折磨得快要死去,
卻不知道,每次暴君折磨女帝的時候,甚至會將自己關進囚籠里,和她……
那座囚籠,藏著一片……不可描述,叫人瘋狂上頭的春色。”
傳言雖屬實……卻遠遠沒有真相來得更勁爆。
夏侯月還在出神,寧綺已經將她打橫抱起,天旋地轉間,
她被他抱在腿上,他垂眸吻了吻她鼻尖:
“小阿月,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害你受傷了。”
她怔怔看著他,看似柔弱可欺,神色卻冰冷。
他還是繳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