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撿起藥膏,身體上的痛苦……似乎都消失不見了。
似乎……一切都值了。
他用鮮血侍奉夏侯月,用鮮血喂她,而他所求的,只有她。
頓了頓,小公主噘嘴:
“還有,為什么每次月圓之夜,我就會莫名其妙出現在你的籠子里?而你又會一身傷?
哼!
是不是你劫持了本公主?
以后不許再犯了!”
他勾唇,寵溺地對她笑了下:
“是,公主是奴唯一的神明,奴不敢褻瀆。”
可他卻一直在囚禁她,在褻瀆她,生生世世。
他在月圓之夜救了瘋魔嗜血的她,
她卻仍舊不領情,虐待他,手段層出不窮羞辱他。
他從不反抗,反正是她賜給他的,無論是痛苦還是偏愛,受著就是。
此刻。
南疆皇宮,寧綺看向逃之夭夭的夏侯月,笑容逐漸變態:
“哼,小東西,你逃不掉朕的手掌心!”
她的怪病早就被他的鮮血喂好了。
可生氣時,喜歡咬他的癖好,卻再也改不掉了。
少年將倉惶逃走的夏侯月捉進懷里,將她狠狠丟進軟塌,
他掐緊她絕色禁欲的小臉,抱著她滾進湯泉里,
在她快沉入泉水底部,無法呼吸那一刻,他的唇渡上她,蠱惑般吻著她:
“這就是惹怒朕,你要付出的代價……”
溫泉水暖,她被迫侍寢少年,又是一輪新的折磨。
*
臣子們勸諫寧綺,夏侯月是個禍水,留不得。
他卻對她癡迷不悟,誰敢勸諫,立刻誅九族!
一時間,南疆百姓怨聲載道,恨毒了夏侯月。
南疆的天下岌岌可危。
那日。
寧綺生辰宴,夏侯月一襲霓裳羽衣,像是落入凡塵的九天妖精,她主動為他獻上了那支舞——《鳳求凰》。
臣子們驚艷于她的舞姿,此刻也終于明白——
為何陛下會被這個禍水迷得神魂顛倒了,這位北國女帝,當真是天生的極品尤物。
可寧綺卻醋了。
她是他的禁臠,他恨不得將她綁起來,除了他,誰也見不到她,聽不到她……
可如今,她竟偷偷溜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獻舞?
這個小妖精,她又想勾引誰?!
夏侯月輕易看透寧綺的心思。暴君又發怒了呢。
她該怎么辦?
她是愛他的,糊涂卻清醒,想逃離卻又留戀。
恍惚間,她想起那夜洞房花燭。
花燈落雪。
紅紗窗下,紅衣絕色的少年帝王勾起她下顎,繾綣蝕骨吻上她,
她終究還是意亂情迷了,
手臂柔若無骨圈上少年,任由他的指尖,在她細腰之上流連忘返,
她想忘卻所有,給他一次溫柔似水的愛,
卻又害怕,他會對她糾纏不休,再不放她走。
她逃離了。
當她退縮,他怒不可遏將她逼退在屏風后,
“你竟如此害怕我?
如此抵觸我?
那你當初,憑什么先來招惹我?!”
她渣得理所當然,可眼圈還是哭紅了:
“就當全是我的錯!
你放過我,也放過你。
你我相愛相殺,相互折磨,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為什么就不能相互救贖!”話音未落,少年殺紅了眼,
毫不留情將她推進喜塌,撕碎她嫁衣,不顧她的抗拒和屈辱,沉淪蝕骨吻上她:
“夏侯月,生生世世,我都不會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