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臥在水下,
薄紗裙濕透,傾世絕色的小臉,在銀發傾瀉間,若隱若現,
大片大片的肌膚光裸在外,細背曲線完美,腰窩性感,當真是天生的極品尤物。
少年禁欲的眸光一下子暗了暗。
大步走過去將她從溫泉中撈了出來,
她的紗裙還在滴水,少年怕她凍著了,將少女裹緊在他的狐裘斗篷,
他將她困在暖閣里,伏在她細弱肩頭,紅著眼咬了下去,
少年天子的動作是罕見的溫柔,
不再如從前那般殘忍,
透著股克制的禁欲,似有疼惜,她的指尖……似乎難耐著蜷縮了一下。
水晶燈灼熱,他抵在她耳畔,顫聲,壓抑隱忍:
“你還沒認錯,竟敢在溫泉里睡了過去?
小東西,
你是不是,半點都不怕朕……”
夏侯月:“……”該死的寧綺!
她根本就沒昏,就是為了躲著他,所以故意裝死的。
如今怎么辦?
他吸她的血,她忍不了了。
她依舊昏睡。算了,忍著,繼續躺尸。
寧綺忍俊不禁。
夏侯月這個狐貍精,跟他斗?段位不夠,心計不夠。
若不是他饞她的美色,她啊,都不知被他弄死多少回了。
他恍惚間想到,當初她假死逃離皇宮,他像瘋了一般,
像是行尸走肉,失去了靈魂,甚至想拋棄一切和她殉情。
她活著的時候,他圈禁她,不許任何人覬覦她。
她假死逃亡,他更加偏執,不許任何人提她。
她是他的神,是他的禁忌,卻沒人知道,他時時刻刻,都能為了她瘋癲成魔!
寧綺抱著夏侯月坐在了秋千架上,架子上遍布花藤,
清風吹過,吹動少女薄如蟬翼的鮫綃裙,少年俯身,咬上她脆弱的,易折的細頸,
他微微用力,
似乎是想咬斷她的頸動脈,
夏侯月忍不住瑟縮了下,寧綺這個瘋子,該不會真的是想……
nen死她?
她虛弱跌落在他懷里,被他咬過之后,瓷白的頸子向后垂下去,少女的腰肢細弱,似乎一碰就斷,
手指無力垂落在一側,她像是……真的沒了呼吸。
少年和她十指緊扣,盡管她手指冰涼,他卻仍舊毫無所覺,
繼續用力:
“小東西,
你是不是對我下了蠱……
否則為什么,朕對你如此癡迷不悟?”
夏侯月終于忍不下去了,紅著眼,哭著在他懷里清醒:“夠了,你是不是狼?動不動就咬我?”
“乖~”
他蠱惑一笑,對她吐氣如蘭:“小東西,弄亂了朕的心,
那就……繼續弄亂朕的寢宮。”
她立刻躺尸:“你看錯了,我剛才沒醒!”
可少年已經將她丟在龍塌,怒氣沖沖撕裂她的薄紗裙:“小禁臠,
你最好識趣~
你再敢裝死,朕今天一整天都不讓你休息!”
珠簾落下,遮蔽了所有春色,那一夜,像是不會有盡頭。
她沒哭,他卻心疼地哭了很久。
*
夏侯月一次偶然的機會,從天書上窺見天機——
寧綺若是繼續和她糾纏下去,南疆必會淪亡。
他本可以成為一個梟雄,卻終究為了她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