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戲精地對她哭了起來,柔弱至極:
“乖,小阿月,我跪下來求你了~
別生氣了,好不好?”
盛錦行&一群美少年:“……”他們是炮灰,組團來吃狗糧了!
“誰說我生氣了。本宮才沒生氣!”夏侯月破涕為笑,卻終究抵不過寧綺的死纏爛打。
呼……
算了叭。
這個昏君,果然對她色令智昏。
可她是個病嬌的主兒,豈能如此便宜了他?
少女舔了舔唇角,又壞又野,清純又勾魂得不行:
“陛下,既然你不喜歡盛錦行和這群美少年,
那不如……將他們賜給臣妾做男寵,如何?”
寧綺攥緊了掌心,青筋暴起。
夏侯月這個該死的小妖精,真是被他寵得無法無天。
他曾跪下來給她舔過。
也曾將她囚禁在籠子里,夜以繼日折磨她,讓她做他的金絲雀。
可似乎,無論他如何做,她都不會動心。
甚至,這女人作起來,能將她自己“殺”了給他助助興!
為了躲避他,她是作天作地花式作妖!
再繼續下去……
他快被她折磨死了。
少年第一次有種頹廢的,荒涼的無力感。
他褪去溫柔,狠狠將懷里的絕色人兒,抵在逼仄角落:
“你懂不懂,你究竟在說什么?
讓他們給你做男寵?
朕貴為天子,紆尊降貴跪下來給你做男寵還不夠?
就算他們做你的男寵,他們能讓你盡興?
是不是朕寵幸你,寵幸得還不夠?!”
夏侯月慌了。真的不能得罪寧綺這個瘋批美人。
少年瘋起來,她這個作精皇后都瘆得慌!
“你想作甚?!
你這個昏君,一天天的都在說些什么荒唐話?”
她話音未落,寧綺惡狠狠瞪向那群瑟瑟發抖的美少年:
“你這句話,換作對盛錦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說,他們都會對你做出更荒唐的事!”
“好了。”
她被他訓斥得小臉紅透。
慣會無理取鬧的她,第一次乖巧得像個貓兒,噘著嘴,對他服了軟:
“臣妾錯了,有陛下一個小白臉就夠了,別的都不喜歡。”
少年堵上她的唇,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一路抱著吻著去了寢殿……
衣衫撕碎,強取豪奪。
她曾無數次想逃,卻終究被他禁錮。
少女肌膚剔透得像是水晶,少年單膝跪地,為她骨相完美的足踝扣上金鈴鐺。
后來。
床笫間,紗簾搖曳,鈴鐺叮咚作響,一夜未停。
南珠發冠跌落在地,少女用來束發的紅綢帶,被少年纏繞在指尖,覆蓋在她眼簾。
她銀發泄落在軟塌,有一種蠱惑到極點的魅,
他伏在她懷里,哭得我見猶憐,極致纏綿吻上她:“小東西,你只能有朕一個男人~
其他的美少年,想都不準想!”
……
金絲帳落下,遮蔽一室春色。
第二日。
宮女和小太監進來收拾的時候,寢殿里,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碎片,鈴鐺,紅綢帶……
兩個月后,謝運,冬梅,春婷暗中聯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