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肆:“……”騷還是寧綺騷,簡直是用生命囚禁夏侯月!
第二支釵是桃花釵,病嬌妖孽的絕色少年抵在夏侯月耳畔,勾勾纏纏的語氣宣誓,
“公主只能有本座這一棵桃花樹~,
膽敢紅杏出墻,招惹其他野男人……
本座不介意親手送他們去東西西廠當太監。”
夏侯月心尖輕顫。
他的聲線像是帶了鉤子尾,分明是恐嚇,偏偏她被他撩撥到……心旌搖曳,
“嗯吶,你這只磨人的該死的桃花小妖精……”她話音未落,垂眸羞澀看著腳尖兒,少年忍俊不禁,撥了撥她紅透似滴血的耳珠,
“乖,本座親自調……教的金絲雀兒,要有服從主人的自覺性。”
容淮錦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瘋了。
三加釵的時候,他忽然紅了眼圈……想為夏侯月加釵。
夏侯月冷笑:“容相,誰給你的臉?你也配?”
夏侯府被他陷害流放海域的時候,他在哪里?
容淮錦躊躇不前。夏侯月真是他的劫數。
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張臉,能要他的命。
白月光的眼瞳極美,天生含情,眼下一滴朱砂淚痣,像是永遠都在落淚,
她的淚……哭在了他的心尖尖兒上。
此刻眼神冰冷鋒利得像是刀子,一寸寸割裂,攪碎他的心臟,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他像是滾刀肉……
容淮錦崩潰,終于搖搖欲墜著退后,“是我失態了。”
夏侯月仍舊冰冷涼薄盯著他。
寧綺不甘心。
難道舊情郎失魂落魄,她竟然心動……
看看,被他標記的愛人夏侯月,被容淮錦勾得魂都丟了……
少年強勢扳過她小臉,逼迫她的視線對上他,
她眼神純澈,
少年眼尾浮紅,又欲又孽,
“小東西,能不能忘了他,眼里從此只本座一人?”
她囁嚅了下唇瓣。
剛想遵從本心,給他一顆定心的小軟糖,告訴他,她真的……愛慘了他……
卻忽然黑化,
少女目光像是陷入回味,無限曖昧,“容淮錦銷魂,人家……異常難忘呢~”
小作精夏侯月一天不氣寧綺,豈能對得起“作精妖女”的稱號呢!
“確定?”少年即將暴走。
他越跳腳,她越興奮,興許,這就是小變態的嗜好?
她故意:“確定,唔……,寧綺,你作甚?”
她剩下的話被寧綺吞下去……
少年突然將容淮錦拽到跟前,
讓夏侯月和容淮錦背靠背,
而后他傾身,抵在容淮錦這堵人墻上,圈禁夏侯月在懷里,懲罰地,侵略地……烈火焚身一般吻上她。
容淮錦不受控制回眸,本不該看,奈何他眼睛犯賤,
就喜歡近距離圍觀,寧綺是如何將夏侯月親到……渾身發軟,快要窒息而死的……
他用僅有三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吻住她耳尖說,
“既然容淮錦如此銷魂蝕骨,
那本座和公主的洞房花燭夜,就預定在容淮錦的寢室好了!
本座在他的塌上寵幸你,讓他在旁邊只能看不能動!
算了,本座舍不得,他只配蹲墻角聽著!
本座深信,本座從身體到心靈,一定比他,更能讓公主銷魂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