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霜一聲令下,侍衛手持鐵棍砸下,gui哭狼嚎的凄慘嚎叫中,徐氏母女的手臂各被弄碎一條,整條手骨碎裂,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事已至此,徐氏母女不再伏低做小,齜牙咧嘴如gui魅一般咬牙詛咒著:“溫霜,瀾惜!我們不會放過你們的!”
夏侯月從始至終都在冷眼旁觀。
或者說,她從來都是那個漫不經心運籌帷幄的主宰者。
纖細絕色的少女懶懶散散從紫藤花架下起身離去。
戲已散場。
她這個軍師可以撤了。
“瀾惜狐貍精,等等我!”溫霜也不管徐氏母女了,慌忙追向少女身后。
溫霜……
怎么說呢?
她太蠢了。似乎習慣夏侯月為她出謀劃策的生活了。
然而夏侯月頭也不回。
桃花紙傘下,少女惹火勾魂的身姿映在綿綿密密的雨簾中,纖細瑩嫩的玉足,系著雙石榴紅南珠繡鞋,深深淺淺踩在雨后鵝卵石小徑上,遙遙望去,比畫卷還要美妙詩意。
那人聲線淡漠,涼薄至極,
“我想一個人走走。”
溫霜甚至來不及思考,已經下意識回答:“好。”
也不懂為什么,雖然夏侯月是個來歷不明的外邦女子,可,溫霜就是覺得,夏侯月,她,不可限量。
傘下少女行至小橋邊。
黑色布袋,對她……兜頭罩下。
誰?!想害她?!
夏侯月在電光火石間過了一遍她的仇人:徐母?徐荔荔?
不可能。她們沒膽量害她。
風輕沉?白丹余?
他們最恨她,不過,他們更不敢。
緊接著,黑色布袋中的少女,被兩個俊秀銳利的少年扛了起來,小心翼翼放在寶馬香車里,疾馳向都城郊外。
夏侯月一聲不吭。甚至不曾掙扎一下。
搞笑,她倒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綁架她?
神明洞府。
皎月星輝色,撒下天際銀河水。
夜風輕動,卷開層疊的水晶紗簾。
鮫綃窗畔,病榻上的男人眉目輕闔,纖長美睫落下,月色繾綣暈在他眼瞼位置,打下參差剪影。
越是近了,越是顯得那人……眉目清雋,絕色妖孽到了最極致。
“殿下,根據您提供的片面描述,屬下們已經抓過三千個女人了。
不過,這些女人,全都不是您要找的那一個。”
暗衛隔著紫竹簾,向男人稟報。
聞言,男人那雙美過天地靈秀的黛眉輕蹙,極度嬌弱無力著打了個手勢:接著找。
他……美到極致。
可惜是個病弱無能的將死之人啊。
“是,殿下。”暗衛頷首,恭謹推開旋轉門離去。
男人絕色勾魂的唇齒半闔,似乎想要呢喃些什么,卻……
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在修羅島走了一遭,經歷了抽筋拔骨,換皮換臉的痛,如今……整個人都快崩壞了……
好慘啊!
那般無雙絕色的男人,若是落下聲線,會不會……性感到犯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