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溫州建覺得非常屈辱!
不是一向,他對王思麗不屑一顧的嗎?怎么如今他卻跪在她面前了?
不應該是,王思麗跪倒在地,對他磕頭磕到痛哭流涕,讓他不要休掉她,對他哭訴心意,告訴他,她不能沒有他,而后,他不屑一顧,嗤之以鼻,不惜一切代價甩開她,言語惡毒羞辱她,冰冷厭惡讓她滾!
所以,怎么劇情變了?
不過,想到溫家二老的吩咐,想到自己可能會成為太監,溫州建索性跪爬在地,對王思麗一哭二鬧三上吊:
“思麗,我錯了,我好后悔,我愛的是你,我現在眼光變了,不喜歡丑陋猥瑣的女人了,我喜歡你!
真的真的喜歡你……”
溫州建爬向她的那一刻,王思麗厭惡憎恨后退。
呵。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她早已不是曾經那個蠢笨無知的千金小姐。
如今啊,她對那個老男人厭惡透頂!
早已看透。
不過,這一切,還得感謝溫州建呢!
嘔,好惡心,老男人,有多遠滾多遠。
王傳鋒見她如此惡心溫州建,快步將她護在身后,修長有力的長腿抬起,狠辣暴戾踢在溫州建的鼻梁骨,“咔嚓——”溫州建的鼻骨應聲斷裂,血流如注,瞬息染透他被揍得臟污不堪的外袍,以及腳下長靴……
殺手團,鏢師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那個,王太傅再一次,掉馬甲了!
王太傅,這位視繼承權為無物的世家貴族,怎么如今,他還是個隱藏高手!
王·掉馬甲·高手·太傅不以為意:“呵,無知蠢笨的人類。”
他學富五車,還是高手中的高手,大師中的大師,他驕傲了嗎?
他到處炫耀了嗎?
鏢師和殺手團手拉手,別過臉表示沒眼看:
“王馬甲,不,王·掉馬甲,看看你那表情……不說了。”紅果果的炫耀!
嚶嚶,原諒他們酸成了嚶嚶怪!
王傳鋒骨節分明的手掐上他脖頸,輕輕一提,毫不手軟卸掉了溫州建的下顎。
他可不想聽見他的聲音。想吐!
“你算什么東西,溫州建,死臭蟲,老男人一個!
思麗怎么會喜歡你?
呵!
你本來就長相顯老,而如今,你的臉,老得如此丑陋!跟徐嬋媛那個丑東西的確般配!
所以,不要再來糾纏思麗!還有,別說你喜歡思麗,她惡心。
你的口味永遠不會變,永遠喜歡丑婦,如此,有多遠滾多遠就是了。”
可是,王傳鋒覺得言詞羞辱他還不夠,所以,他的那雙手,那雙腿一直沒停下,對溫州建一直踢啊,砸啊……
不忍直視了,溫州建簡直不要太慘了,隱藏高手王傳鋒的攻擊力,破壞力,可不是他能扛的。
直到他被痛毆到還剩一口氣,死狗一般狼狽喘息匍匐在地,王傳鋒才如同丟破鞋一般,嫌惡冰冷丟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