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昕冷下臉,轉身慢慢走向楊雪舞。
“楊小姐!你可是親眼看到我偷盜了?可是看到我是鬼了?楊國公府的家教就是如此?心胸狹隘,污蔑她人?若是羨慕嫉妒我,可光明正大的挑戰我,琴棋書畫,隨你選,而不是只會在背后像個市井長舌婦一樣,只會散播謠言,如此當真讓我看不起。”
楊雪舞被逼的步步后退,看著眼前眼神犀利的白黎昕,楊雪舞心中一顫。
她倒是沒有想到,白黎昕能有如此一面。
眾人一聽白黎昕的話,又看了看心虛的楊雪舞,頓時紛紛議論起來。
“這話好像說的對啊!還是楊小姐跟我說,白小姐是被鬼附體了呢?”
“是啊是啊,之前也是她跟我說,白小姐養鬼呢!”
“還有呢!還有呢!她也說過白小姐很丑,克夫克母呢!”
“原來你們她也有說,如此一看,這楊小姐果真是羨慕嫉妒白小姐,事事針對她。”
“嘖嘖……真丟人。”
眾人也不是傻子,白黎昕如此說,眾人才反應過來。
聽到她們的話,白黎昕挑眉,楊雪舞倒是不傻,不會一直在一個人的面前說。
而是換著說,讓她們去傳。
聽到她們揭穿自己,楊雪舞頓時鐵青了臉。
“你們給本小姐閉嘴,一群區區小家之女,也配說本小姐閑話?”
一群廢物,當真是墻頭草,白黎昕說什么,就跟著倒過去了。
眾人聽她這么一說,頓時氣得臉漲紅,雖然她們是比不得楊雪舞家有權有勢。
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楊小姐,嘴長在別人身上,人家愛說什么說什么,倒是楊小姐,莫不是被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
“就是啊,嘴長在我們身上,說什么用得著她管?”
“小家之女怎么了?那也比她楊國公府沒有家教好。”
“就是就是,肯定是被說中了,想不到白小姐的名聲這么不好,都是她搗的鬼,真是見不得人好。”
此時的眾人一聽白黎昕的話之后,頓時就大起了膽子。
平日里被楊雪舞壓著不好說話,如今真是不吐不快。
楊雪舞見狀,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抬起手指著白黎昕就想罵。
“你們……白黎昕!”
“在我金繡坊吵鬧什么?當我金繡坊是市井之地?楊小姐,我這小地方容不下您,還請回。”
嚴厲帶著絲絲沙啞的聲音響起,眾人轉頭。
只見金繡娘從門后走出,眾人紛紛讓開。
她們可不想被金繡娘趕出去。
連金繡娘都將楊雪舞趕出去,果然她不是什么好人。
“區區一個繡娘,憑什么讓本小姐回去?信不信我讓我爹爹將你這繡坊拆了。”
楊雪舞是真的被氣著了,此時她只想找個人發泄。
“是嗎?那楊小姐就回去讓楊國公來拆吧,我這繡娘現在容不下楊小姐這尊大佛,來人,請楊小姐出去。”
金繡娘一聽這話,瞬間冷下了臉,直接強勢讓人將楊雪舞送出去。
楊國公府,她還真的不怕他來拆自己的這小地方。
“你…你們…都給我等著。”楊雪舞氣得渾身發抖,最后一跺腳,轉身離開。
金繡娘轉身,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的絕色女子。
這位傳聞中不出門單純的白小姐,也不似傳的那般無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