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舞轉頭看向旁邊的左緒,眼中充斥著殺意,這個低賤的女人,竟然敢利用她。
在云耀國,女子的荷包,一般都會繡上自己的名字,因為一般女子中意別人,就會將自己的荷包曾與對方。
代表了中意。
而楊雪舞虛榮心強盛,不但繡了自己的名字,更是標注了自己是國公府嫡女。
所以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她的荷包。
當然,白黎昕從不在荷包上繡自己的名字。
揚帆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眼中有著憤怒,還有疑惑。
他很確定這些天她沒有出去。
那么這個荷包又是怎么回事?
被這么多人看著,楊雪舞心里越發的慌張,但是轉頭看了一眼身邊低著頭的左緒,計從心起。
“皇上,臣女也要求皇上做主,臣女不曾買兇殺人,都是這個女人,她先找上臣女的。”
“前日,她來找臣女,說她喜歡將軍,可是將軍卻不喜歡她,她當時向我借錢,我問她做什么,她沒有說,皇上,臣女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要買兇殺人啊!”
“不然,不然臣女怎么會那么傻,就這么直接將自己的荷包給了她?”
哼!想陰她,不可能。
“如此說來,都是這個副將在污蔑臣的女兒,皇上,小小副將,不但以下犯上傷害將軍夫人,更是污蔑重臣之女,臣懇請皇上殺了這個副將,為臣女做主。”
楊國公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沒有說話的左緒,眼神微冷。
“怎么,楊國公就這么急著立案?你說是左副將口頭說辭,不可信,那老臣也能說楊小姐的話也是口頭說辭,不能信。”
完顏承見他想要將所有的罪推到左緒的身上,冷冷一笑。
老狐貍,敢傷害他的孫媳婦,今天非要剝他的一層皮不可。
“左副將全程還沒有說一句話,皇上不仿聽聽她怎么說。”
看夠了戲,也該自己上場了,皇甫懷看向下方的左緒。
“左副將你可有話說?”
出乎意料的,左緒抬頭,滿臉的淚痕,眼神中帶著害怕和委屈。
“回皇上,屬下無話可說!只求皇上能保爹爹和娘親無事,是屬下無能,不能保護他們了。”
說完,左緒重重的將頭磕到地上。
那模樣,要多冤有多冤,仿佛是在向惡勢力低頭。
一臉的迫不得已。
“你!”
楊國公見狀,憤怒的瞪大眼睛。
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副將,竟然給他玩這一套。
這不就是擺明了說是自己官大壓人,她不得不從嗎?
這樣就以為他怕了嗎?
“皇上,臣看這副將是無話可說,所以想要栽臟給臣的女兒。”
皇甫懷皺眉,如此看來,兩邊都只是說辭,難以定罪。
“皇上,臣婦有辦法讓她們說出實話。”
白黎昕適時的站了出來。
話剛說完,一到尖銳的傳報聲響起。
“太后到!”
眾人轉頭,一身金色華服,一頭銀絲,端莊大氣的太后便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母后,您怎么來了?”
皇甫懷見狀,連忙起身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