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看向一旁的老爺子,“老頭子,明天我們也去配型看看吧!你看著孩子多遭人疼!”
老頭子捋了捋胡子,點頭表示贊同。
葉青青過來攬住老太太的肩膀笑道,“爸,媽,你們年紀都不小了,骨髓配型啊你們是不能做!我們幾個年輕人去就行了!”
見所有人都同意了,江梟轉頭看向江浣浣,“怎么樣?大哥說到做到了吧?”
江浣浣狠狠點頭。
他們只為一句她開心,也不是誰的孩子,就同意去做。
她捏了捏衣角。
三天后如果她和葉青青的親子鑒定結果下來,她是葉青青親生的話,她就不再等等再公布傅綿綿的身份。
如果她不是葉青青親生的,她正好可以利用這次的骨髓配對,引出傅綿綿和她的身世之謎。
次日——————-
除了老太太和老爺子,江家其余的人都來到了醫院。
包括了傭人。
雖然江浣浣知道,這次配型可能會影響她后期在江北的地位。
可她無所謂。
她更看重的是親情。
才抽骨髓而已,江浣浣就感覺疼的不行。
她不敢想象一個兩歲的孩子,每天得承受多大的痛苦?
捏了捏拳。
這會,傅景深到底知不知道那孩子的存在?
另一邊——————-
傅景深正揉著腦袋。
這幾天夜夜宿醉,天亮后就頭痛。
陳河急急忙忙的跑進辦公室說,“總裁,英叔剛剛從蘇黎世……”
傅景深煩躁的不行。
扯了扯領帶,冰冷的眼神投向陳河,“陳河,你什么時候也變得毛毛躁躁了?”
“少爺!”
正說著話,一道蒼老的聲音從辦公室外面傳了進來。
傅景深轉頭就看到一位六旬老人站在門外。
是英叔。
他派出去照顧傅綿綿的。
他立刻起身道,“英叔,你怎么在這?”
英叔沒說話,他快速的跑到傅景深辦公桌里面,就跪在了傅景深跟前。
這是在傅家干了四十年的老人。
此刻他正跪著自己。
傅景深上去想要扶起英叔,卻被英叔拒絕。
英叔顫顫巍巍的說道,“少爺,英叔對不起你,英叔沒幫你看好大小姐!”
傅綿綿。
又是傅綿綿。
從她出國后,她就沒讓他省過心。
傅景深直接將英叔從地上扶起,問,“她又怎么了?”
英叔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只能如實的說出來。
原來傅綿綿在國外上學一直沒有住在傅景深的房子里,她一直和同學在外面住。
原來傅綿綿經常不接他電話,不是跟他賭氣。
而是傅綿綿覺得從小到大他一直管著她。
她想要呼吸自由的空氣。
原來傅綿綿在外面和一個小混混在一起了,怪不得他每次打電話,她都不愿意接。
原來傅綿綿兩年沒回來,不是因為她學業忙,而是她懷孕了。
“砰”的一聲,傅景深幾乎是拍案而起,“為什么現在才說?”
英叔從未見自家少爺這般生氣過,他再次跪在地上,顫著聲說,“少爺,英叔也想和你匯報的,可小姐以死相逼,英叔也沒辦法!”
以死相逼?
傅景深只感覺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陳河在一旁連氣都不敢出了。
許久,傅景深終于出聲,“她在哪里?”
偷偷跑回來一個多月了,不回家,也不來找他?
她以為就憑她,能救活那個孩子嗎?
英叔頭低得更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