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此刻的樣子如出一轍。
他坐在沙發上,隨手從兜里掏出煙。
一氣呵成的點燃。
整個房間瞬間被煙霧籠罩住。
望著他那張在煙霧中隱隱綽綽的臉!
江浣浣不由的皺了皺眉。
他很少抽煙的。
她不悅的道,“傅景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傅景深吸了一口煙冷笑,“江浣浣,我是第一次,你要對我負責。”
無賴!
她一個女孩子,都沒要他對她負責。
他竟然纏著她,要她對他負責。
既然這樣,那也不要怪她了!
江浣浣扯著笑臉,盡量的不讓自己生氣,“請問傅少,有誰可以證明我用了你的第一次?也或者說有誰可以證明我們有過什么?”
她笑得魅惑極了,“傅少不要忘了,全江北的人都知道你厭我如狗!”
傅景深皮笑肉不笑的拿出手機,把玩著。
他的尾音上揚,帶著微微的怒氣,“江浣浣,你這是想不認賬?”
“我認不認賬重要嗎?”
傅景深直勾勾的盯著江浣浣的眼睛。
他想要透過眼睛,看到它的心里面去。
他想知道這丫頭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卻徒然無功。
最后只能回答說,“對于現在的你來說可能不重要。但是對于現在的我來說非常重要。”
他從未有過的嚴肅,認真。
只聽到他說,“江浣浣,和我結婚吧!”
江浣浣氣的不行,“傅景深,你把我當什么了?不喜歡我的時候要我滾遠一點。要我和你結婚,又直接來一句話,憑什么我要答應你?”
“還是說傅景深,你因為傅綿綿有了別的男人,你才退而求其次的來找我?”
她譏諷的話語,直接激怒了傅景深。
傅景深用力地掐滅手中的煙頭,隨即起身。
他上去一把扣住江浣浣的肩膀,質問她,“江浣浣,在你眼里我傅景深就是那樣的人?”
江浣浣冷笑,“那你覺得你是哪樣的人?”
之前她纏著他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的告訴她,他喜歡的是傅綿綿。
他要娶的也是傅綿綿。
如今傅綿綿和別人好了,還生下了一個女兒,他就倒戈相向的來找她。
他是不是以為她江浣浣可以做別人的備胎?
昂著頭了,江浣浣一字一句的道,“傅景深,以前那個滿眼都是你的江浣浣已經死了,現在你眼前的,根本就不是你之前認識的那個。而你喜歡的,一直都傅綿綿。我江浣浣絕不做別人的備胎。”
傅景深要瘋了。
到底要他怎么做這個丫頭才能相信他?
他從來沒有把她當成備胎。
若是把她當成備胎,這么多年,早就對她下手。
他有一種想要掐死江浣浣的沖動。
但是心里更多的是對江浣浣的愛。
摟緊江浣浣的肩膀,他逼江浣浣直視自己,“江浣浣,你給我聽著,我愛傅景深上你了,我要娶你為妻。”
“我不要!”
江浣浣想都沒想的搖頭。
傅景深心底的怒火瞬間被全部點燃。
他抱住了江浣浣的臉。
江浣浣頓時動彈不得。
傅景深抬手托住她的后腦,隨后俯下身封上她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
或許只有這個辦法,丫頭才會相信他。
江浣浣沒有想到傅景深會強吻自己。
想要掙扎,卻被傅景深扣得更緊。
他霸道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