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好像抓住了一只手。
那只手好溫暖,挽著她好像給了她一種前所未的安心。
是江梟!
江浣浣緊緊的抓著這手,喃喃自語,“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放心吧,浣浣,這輩子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了!”
熟悉的聲音,在她耳側響起。
江浣浣猛地睜開眼。
眼前的人哪里是江梟。
明明是傅景深。
她忙得甩開傅景深的手,臉色蒼白一絲血色都沒有。
她整個人變得激動起來,“你怎么在這里?”
傅景深有些不悅。
剛剛,她昏迷的時候還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
怎么醒了就換了一副臉孔?
他沉著俊臉,“江浣浣,你覺得不是我,應該是誰?”
他想到江浣浣睜眼看見他時的滿眼失望,火氣達到了頂峰。
憤怒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病房,“江浣浣,你告訴我,你剛剛想看見的人是誰?霍南城?我告訴你霍南城現在因為他弟弟的事情,忙得根本沒有空來管你。還是說到現在你還看不清楚,你在霍南城的心里,不及他弟弟一分一毫。”
江浣浣也滿肚子的火,她也吵,“傅景深誰讓你在這里的?請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離開這里,我一刻也不想看見你。”
第一次有人這樣不顧顏面的趕自己離開。
這個人還是一直癡戀著他的江浣浣。
傅景深憤怒的想殺人。
江浣浣看到他此刻眼底隱忍著的怒氣。
她并不覺得不舍,而是繼續說,“傅景深,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要你立刻從我的眼前消失!”
從小到大哪里被人這么對待過?
傅景深氣的腦袋陣陣發懵。
他轉身狠狠地關上門,離開了病房。
小翠提著稀飯回來,碰見了他,趕緊問,“傅少,我們小姐醒了沒?”
傅景深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回答,“早就醒了,依我看她一點病也沒有!她渾身都是力氣!”
至少有的是力氣氣他。
冷哼一聲,大步的往電梯間走去。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小翠蹙了蹙眉。
奇怪!
她家小姐明明就生病了。
傅少卻說小姐沒病!
由于思考的太過認真,小翠絲毫沒發現身后站了一個人。
轉身的那一刻,小翠嚇得差點把保溫飯盒給扔了。
幸好江梟手疾。
小翠用手拍了拍胸口說,“少爺,你這樣不聲不響的會嚇死人的!”
江梟沒有說其他的。
只是看著他手里的保溫飯盒。
小翠立刻明白了過來,她趕緊道,“少爺,小姐今天一天沒吃東西了。無論怎么樣,你也得耐著心哄著她多少吃一點。”
“我知道了。”江梟點點頭,然后提著保溫盒往江浣浣的病房走去。
本來,他是真打算出差,然后趁機躲避一下江浣浣的。
可是他半道的時候突然想起,今天本來是江浣浣的生理期。
怕小翠照顧不好,趕緊讓司機掉頭回來。
回到家之后才知道江浣浣住院了。
他又來了醫院。
誰知道傅景深一直在病房里守著江浣浣。
他便沒有進去。
直到傅景深離開。
抬手在病房的門上敲了敲。
房間里立刻響起江浣浣不耐煩的聲音,“你說你要不要臉?我都說了讓你滾了。”
說話的同時,江梟已經打開了病房的門!
江浣浣正準備開罵。
看到來人時,接下來的話頓時吞了回去。
直到江梟在她身旁坐下。
她氣呼呼地扭過頭說,“你不是出差了嗎?又回來干什么?”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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