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舍什么都不多,就豬最多。
要是老板不同意,那她也沒有要合作的必要了。
可以直接離開了。
老板自然也明白了江浣浣的意思。
要他不讓這些食客進去,那豈不是間接證明了自己這里的豬肉難吃?
老板只得擺著笑臉,將這些人都迎了進去。
心底的滋味,難受的像是被人挖了一塊。
肉疼。
人都來了,自然得好好招待。
老板吩咐下去,讓多殺幾十頭豬,讓大家品嘗。
然后他就找了一個借口去了衛生間。
一進衛生間,他就急急忙忙的給秦牧雅打電話。
因為是自己的地方,老板都沒怎么觀察四周情況。
電話很快接通。
秦牧雅有些不高興:“怎么了?這個點打電話,也不怕被江浣浣發現不對勁。”
這都事到臨頭了,一切按計劃行事就好。
居然還給她打電話?
突然,秦牧雅心底漸漸涌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難道是江浣浣發現了他們的計劃?
不然這個男人不會在這個時間點,給自己打電話。
她早就警告過這個男人。
沒事不許給她打電話。
“她帶了幾十個人過來,你趕快通知著你安排好的人,計劃取消!”老板焦急道。
秦牧雅皺眉,那個死丫頭,居然還挺有腦子……
“怎么回事?”
他們明明計劃的好好的。
可以說是萬無一失的那種。
現在,他竟說江浣浣帶了好多人來。
昨晚在床上,她他還說就三個人呢!
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人?
這意味著,他們之前所有的籌謀,都打水漂了。
老板言簡意賅的將江浣浣沒有絲毫通知,就領著幾十個人來品嘗土豬肉的事說了。
來的不僅僅有食客,就連江浣浣的哥哥都來了。
計劃根本不可能完成。
秦牧雅滿心不甘,卻也只得放棄,“我們隨機應變!”
“好,不說了,外面還等著我去招待呢。”
老板心情不好,對著秦牧雅說話,都沒有以往的柔情與迷戀。
秦牧雅掛了電話,怎么都想不明白。
江浣浣為什么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按照江浣浣以前咋呼的個性,絕對不可能有這些計謀。
想到這次老天都不幫自己,秦牧雅咬牙切齒。
那妖嬈的臉上風情都沒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猙獰。
種豬場的老板剛出衛生間,就去江浣浣面前。
他一味的挑好聽的給江浣浣說。
那個計劃取消了,但生意還能繼續做啊!
就在這時——
外面傳來了許多嘈雜聲。
工人也跑進來和老板說,“老板不好了,其他豬舍的老板聽說江小姐想購買土豬崽,他們都上門來邀請江小姐去他們那里品嘗土豬肉!”
老板一聽,臉都綠了。
他這邊豬都下鍋了,生意都成了大半,就差簽約了。
如今他們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都親自過來邀請江浣浣去他們那里。
這里可是他的地盤。
江浣浣本來也只想和他一個人合作的。
這會他們在他們在叫囂。
簡直欺人太甚!
他絕對不會讓他們成功的。
他立刻小聲的命令工人,“先把他們哄走,事后我再找他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