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請的一個不錯的護工,但秦牧雅還是很不滿意。
這與她所預料的待遇,完全不一樣。
請完護工后,江浣浣又叮囑了幾句,就借口有事,離開了。
秦牧雅對著醫院雪白的天花板,開始懷疑人生。
第2章
秦牧雅不禁懷疑,自己為了和江浣浣搭上線,傷到了自己的身體,到底值不值得。
如果自己受了這么嚴重的傷,所得到的回報卻遠遠不足。
那秦牧雅估計自己得慪死。
江浣浣那個丫頭,竟然沒有按她想的來。
一點都不感恩戴德,只留了個護工。
秦牧雅不甘,憤恨,卻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只能自己安慰著自己。
無論如何,好歹是有了救命的恩情。
就算江浣浣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感激,卻也還是在意著她的。
有了恩情為引,總比什么都沒有的好。
江浣浣出了醫院,就看到江梟在外面等她。
“看吧,我就說自己不會有任何事了。”
江浣浣在哥哥面前轉了個圈。
分毫無傷。
哪怕是驚嚇,都沒有受到。
江梟只是假裝離開江東,要回江北。
其實并沒有真的離開。
而是給自己的心腹打了電話,遠程指導,并順利將事情解決。
對方只是想要支開他,所以事情做得很粗糙。
想要解決,也并不麻煩。
“里面的人,就是設計這次事情的人?她為了救你,受了傷?”
江梟很快就想到了此人的意圖。
不知從哪里打聽到了浣浣的身份,就想盡辦法想攀上關系。
甚至不惜自導自演,搞一出救命之恩。
幸好浣浣和顧理理她們都沒有什么事,要不然他絕對不會放過始作俑者。
“可不嘛,受傷還不清楚,肩膀上挺長一條傷口的。”
江浣浣輕笑,哪里還有之前在秦牧雅面前時的擔憂與焦急。
她對于秦牧雅受傷,沒有絲毫心疼。
甚至因為自己的手碰了秦牧雅,用洗手液洗了好幾遍。
兩人回了豬舍之后,就看到老板迎面而來。
老板受了點傷,被人打暈的時候,額頭在地上擦破了皮,貼了個創可貼。
哪怕是聽說了,那些劫匪是知道江浣浣大家小姐的身份,想要綁了去換錢,也沒有因此對江浣浣產生芥蒂。
老板和員工們都只是被敲暈了,沒什么大礙。
也都沒有將罪責怪到江浣浣身上。
反倒是在譴責那些劫匪,謀財害命,傷天害理。
關心了一番江浣浣,發現江浣浣并沒有受到驚嚇,整個人狀態還不錯后,老板又熱情的傳授起了知識。
江浣浣一聽有用,拜托老板暫停一下,就趕緊回了房,去拿了自己的筆記本。
然后一手那本子,一手拿筆,在老板面前當起了乖乖學生。
江梟走到浣浣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背,然后彎下了腰。
意思很明顯。
是讓江浣浣把本子放到他背上面。
這樣更方便做筆記。
江浣浣愣了愣,沒有動作。
江梟遲遲每天感覺到本子放到背上,疑惑的看了看身后。
然后瞪了過去。
似乎江浣浣不這樣,就別想好好做筆記了一般。
江浣浣不想耽誤時間,只得照做,也確實比單手拿著,要方便許多。
于是她不再多想,專心致志的聽講、做筆記。
“我今天想跟你說的呢,是如何確定豬有沒有生病……”